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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1975
《警》75 4/8 25-30页

外科医生自传

我所选择的外科医生职业是人类最古老的职业之一。古代埃及人和巴比伦人的记录告诉我们,外科手术早于四千年前已有人施行。据考古学的发现物显示,外科手术甚至较此更古老。

事实上,我认为外科手术是与人类本身一样古老,因为圣经在创世记2:21,22告诉我们:“耶和华上帝使[亚当]沉睡,他就睡了,于是取下他的一条肋骨,又把肉合起来。耶和华上帝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她到那人眼前。”值得留意的是,上帝在对亚当施手术之前先把他麻醉了,后来又将切口‘缝合’起来。人所施行的小手术可以追溯到亚伯拉罕时代。他奉上帝之命为自己和全家的男丁施行割礼。——创世记17:10-14,22-27。

一位著名的美国外科教授有一次说:“外科医生的训练是一切专业和职业中最严格和要求最高的,而他的责任也最重。”那末,什么促使我选择这种专业呢?我的童年教养,以及这种工作所能带来的满足和挑战。

我的父亲是一位乡村医生。他住在美国俄克拉荷马州的一个小镇上,为周围数哩的农夫和其他的人作医药服务,我家有五个男孩,以我为最长。

最初我父亲乘马和马车往乡村应诊。在他乘坐T型福特汽车去诊病时我已能和他同行。事实上我在十二岁之前已是他的部分时间司机和医事助手。

随着时间的过去,我在当时厨房台上施行的手术方面能予父亲更大的帮忙。难忘的往事之一是,有一个农夫被骡子踢伤头部,头皮差不多脱了。我父亲在树下为他施手术,我是他的热心助手。在病人需要麻醉时,我受命使他吸几口‘哥罗芳’,然后父亲继续施行手术。当然,今日有更佳的麻醉剂可用,而且很少在树下施手术了。

成为外科医生

我在中学毕业后进入大学。选读医科在我看来是极其自然的事。我的父亲从未强迫我承继他的专业,他也不必强迫。他所立的榜样、仁慈、同情和乐于助人的美德以及他所受到的极大尊重,已使我渴望成为医生。

我在俄克拉荷马大学开始攻读医学预科的基本科学,然后在同一大学的医学院继续攻读四年医科。研究与医学有关的各种科目如解剖学、生理学、生物化学、组织学等都是艰苦的工作,但我却乐此不疲。在课程之半,我获得理科学士学位,自那时起我的课程包括从医院病人获得临床经验及为住不起医院的贫家妇人接生。

无论医学教育怎么严肃,少年的轻率仍时有出现,有一次我在一个家庭里为婴儿接生之后,新任母亲听到一位同学和我说及英文的“比倩蒂”(胎盘)一字。这个字在她听来很悦耳,遂提议以这字为她的女儿命名。我们不加解释,立刻为她填好出生证明书。不久我们即受到教授和当局的“责备”,并且被迫向那位母亲道歉;我们帮助她拣出一个比“胎盘”更适当的名字。

毕业之后我在马利兰州巴的摩尔市立医院作了一年的实习医生。在这年当中我依次实习各项专科如内科、小儿科、外科、产科、妇科和精神学等。实习经验帮助我看出各方面的连带关系。一年既终,我选择了外科;在我看来这是最有兴趣和富于挑战性的工作。我从那里转往田纳西州一个小镇继续我的外科训练,但不久便患了结核病;这可能是我在巴的摩尔照料结核病人时传染得来的。我在疗养院住了数月,然后返回荷克拉荷马州的家中,直至一年后完全康复为止。

后来我受聘往加州圣大巴巴拉的郡立医院为驻院外科医生,大约一年之后,我和二十四位医生一起成为执业医生。再后我休假两年以便接受明尼苏达医院大学,美国最著名的外科医生之一的云尊史丹教授的进一步训练。最后,经过总共十四年左右的学习和预科训练、医科课程、医院特别训练和实际经验之后,我实现了自己的志愿成为全科外科医生。

可是那时有些事情发生,将我作为医生的人生观和对前途的看法改变过来。与此有关的是输血问题和耶和华的基督徒见证人所引起的争论。

输血的争论

我在童年不但受到父亲作医生的影响;我的父母都是耶和华见证人——数哩范围内唯一的两位。我长大之后对圣经十分尊重,但正确的知识却不多。这无疑是部分由于父亲医务太忙之故。同时,今日我们所熟悉的耶和华见证人家庭圣经研读安排在当时也不若现时那么受到强调。我离家进入大学,决定要成为医生;当时我已深受圣经原则所影响,虽然这些原则我到多年之后才充分体会到。

我在医学院中首次看到输血手术,方法是将捐血者的血直接输入病人体中;这虽然有点英雄式,却通常不能成功。但在世界第二次大战期间,由于有太多流血事件,输血的用途遂为之大增。战争也促使与我年龄相若的大多数医生前往军队服务。我申请作为陆军志愿军医,但因曾有结核病历而被拒。后来我试图不出示病历而进入海军,但被海军所发现而不得加入。因此我继续从事平民外科医生工作。

直至我父亲在1950年去世时为止,我认为一生的大事便是我的医生事业。但我在他去世时所听到的葬礼演讲有如暮鼓晨钟一般,促使我对宗教作认真的考虑。

令我感觉颇为尴尬的是,我的父母一向由于他们的宗教而被人嘲笑。我很钦羡他们能为信仰紧守立场,但离家之后就对此很少想及了。但我在葬礼中再次听到关于生命、死亡及上帝王国是人类前途唯一希望的圣经真理,童年的记忆又再涌上心头。为了相信些事,我父亲曾被许多旧友目为宗教狂,有些人甚至将他视为神经失常。我却深知他是个多才饱学之士,富于艺术趣味及对别人的需要极为敏感。他不是一个未经研究与查考就贸然接受意见的人。他对事物的判断是经过小心考虑的。他为人谨慎诚实。我无法想象他会将一生寄托在没有价值的事上。他不是宗教的伪君子。我深感需要仔细查考一下我父亲对上帝和上帝的旨意所怀的见解。

我开始在一生中首次认真地研究圣经,主要是由于我父亲对它具有极大信心之故。我在一个月内将圣经读了一遍,并且读完我当时手上所有的守望台社书刊。这使我确信圣经是上帝的真理,也深信我父亲,作为一位耶和华见证人,对圣经具有正确的了解。我知道我必须采取行动。于是我在1950年耶和华见证人于杨基运动场举行的大会中以水浸礼象征我献身遵行上帝的旨意。我的两位弟弟也深受葬礼演讲的感动而认真查考圣经,结果他们与我同时受浸。

既然确信圣经是真实的,我很乐于接受它对于血的神圣的说法,虽然我曾参与过数百次输血,而且看到输血的技术日渐精进。但“[要]禁戒……血”这个命令现在使我面对一个真正难题。(使徒行传15:20,29)我与圣大巴巴拉的医师过从甚密,并有希望一天成为外科主任。可是,当日“优良”的内科和外科医学都主张以输血为必需的疗法;圣经却谴责这种行为并表示这是上帝所不悦的。为了履行在凡事上均遭行上帝旨意的誓言,我没有别的选择可作,于是我毅然辞职。

但现在我有什么职业可做呢?我要维持妻子和两个子女的生活。再者,我还要偿付在外科训练期间所负的债务。于是我开始探听一些极其需要医生的社区。此外,我曾自思,我岂不能利用外科医生的技术去帮助由于不肯输血而被医生拒绝施行手术的见证人吗?

不久我听说加州北部莱尔顿市有一个细小的木材产地社区。那里有一间联邦政府兴建的医院,其中约有十五张病床,设备完善,只欠一位医生。他们的需要极其殷切,因为整个地区都没有一位医生。那时我已习惯被视为医学上的宗教怪人,但我认为这个需要殷切的社区会接纳我。他们果然如此行。

我在那里从事内、外科医务约有四年之久,同时在逐户传道工作中获得许多切合实际的经验。社区中的邻人可以从我所携带的皮包型式知道我正在从事那种工作。我的家人和我在那里生活得很愉快,并且找到不少感兴趣的人士经常与我们一同研究圣经。有一次曾有七个人一起受浸。

耶和华见证人所传的讯息在孤立地区的小村落还是新的,因此我们在传道工作上获得不少有趣经验。有一位知名的市民在我为她施手术后从麻醉中醒来,大声宣告说她知道自己并未死去,因为死了的人是“毫无所知”的,即使她真的死去她也不会落入阴间的火狱中,因为阴间仅是坟墓而已。她在半醒觉状态中说若有任何人对圣经有提间,可以请我解答,她在复元之后不久也受浸了。

医学界不容异己的偏狭态度

我既处于这么有利的地位,什么使我离开莱尔顿呢?守望台社的一位周游代表问我是否愿意迁往别处服务,并成为耶和华见证人一个小组的主持监督——因为那里比莱尔顿的需要更大。我告诉他我十分乐意如此行,于是迁往加州的洛特市。

可是,我在那里还未够六个月,便为了输血问题不得不与该市的医生对抗。有一位来自市外的年老见证人求我帮助。他患了腹部疡肿,情况严重而需要施两种手术。可是,在我开始第一部分的简单手术之前,麻醉部门和医院职员代表提出反对。他们告诉我除非病人接受输血,否则便不许接受他所急需的手术。我辩称病人为了宗教理由特别要求不予输血,但各人对此充耳不闻。他们绝不考虑到手术其实可以迅速施行,对病人并没有什么危险。尽管病人愿意为自己所采的立场负起一切后果责任,也无人理会他的请求,他被命令离开医院。

在随后的会议和辩论中,怒气冲冲的医务人员、驻院医生和医院管理人纷纷向我责难。他们拒绝接受我的解释,并立即将我解雇。郡、州和全国医学协会也除去我的会籍,我现在失去了申请在美国立案医院服务的资格。a

对于一个曾经认为行医是基于同情和人道主义的人来说,这是一次震骇的经验,也许我以前的经验及与人的关系过于天真一点。现在我被咒诅为愚人和谋杀者。很讽刺地,对我责难最烈的却是所谓的医疗传教士。这使我对医生所怀的特别尊敬差不多丧失殆尽。

在离院之际,医院董事会通知我,他们已决定不论耶和华见证人或任何人,凡不肯听从医生之命接受输血的都不许使用医院。我在数周之后发现他们将此决定强硬执行到什么程度,我母亲前来探访我们,但在我家逗留时心脏病突发。虽然这病尚未牵涉到手术或输血,医院却拒绝收容,结果被迫将她送往另一市镇,进入一间肯予接纳的医院,翌日她逝世了。

见证人病者

我再次面临一个问题,我要往那里去呢?不久我听闻洛特十二哩外的史托克顿有一家由整骨医生所设的小型私立医院。我与他们磋商,提出我的资历和对于输血所采取的立场。他们说我可以运用他们的设备,因为整骨医生不受医学协会联合抵制的约束,可附带一提的是,医院的设备在这些年来大为改善和扩展。随后的十四年我在这间医院施行外科手术,从那时起,我有更多见证人病者前来求医,因为他们对输血所采的基督徒立场,其他医生和医院拒绝予以协助。

在此之后的许多年中,我从未为人施行过一次输血,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病人因此而丧生,甚至许多接受大手术的病人亦然。我特别体会的是看到许多证明圣经对血的指示正确无误的直接证据,医学界本身已逐渐看出血液并不是无害的救星。输血现时已被认为是危险的方法,其危险程度与任何其他器官的移植无异。今日的医学杂志评论输血的危险多于以前所提倡的益处,假如我在以往二十三年的业务中照常施行输血的话,无疑会有许多病人患上现时为人承认的输血危险病症了。

前来史托克顿求我施手术的见证人在多方面赢得我的最大敬意和钦佩。他们为了基督徒的良心不惜冒着丧失自己或亲人生命之险。医院人员对他们也十分尊重,他们被认为是自重和合作的人,对护士及其他服务人员非常体贴,事实上,他们的良好声誉使医院当局免去他们在入院之前证明有能力付账的正式手续。

不但入院接受手术的见证人借着堪作模范的行为向人作见证。当地有一位见证人主妇每日来医院探问那些登记为耶和华见证人的病者。她的探访特别受人赏识,因为来自远道的病人许多时没有其他探病者。她在协助病人和供给其需要方面所表现的友爱和体贴使医院的工作人员留下深刻印象,因为他们知道她和这些病人以前是绝不相识的。

有一次,一位见证人不远千哩(1,600公哩)而来请我为他施大手术,他的护士对他不惜远道而来感觉纳罕。他和外科医生很熟吗?不。他听闻过医生的声誉吗?是的,他听闻过,但他前来的真正理由是这位医生和他一样,都崇拜和事奉同一的上帝耶和华。护士在向我报告时承认,对耶和华的共同崇拜和事奉乃是耶和华见证人彼此保持亲密联系的原因。

继续学习

美国外科学院喜欢引述十四世纪对一位模范外科医生所作的描述:

“外科医生所应符合的条件有四;第一,他应该有学问;第二,他应该熟练、第三,他应该有创作天才,和第四,他应该有适应性。

“外科医生应有胆识,实事求是,不怕危险;要避免一切错误的疗法和行为,他应该以仁慈对待病人,体贴他的同事,判断症候必须审慎。他必须谦逊、庄严、温和、慈悲和富于同情心;对金钱不贪婪、不勒索;反之他按照工作受酬,顾及病人的财力、问题的性质和他本身的尊严。”

毫无疑问地,若要以这样的崇高标准为目标,则随时均有需要改善的余地;医生必须继续学习,为了在最新近的知识上求进步,有许多医学书籍需要查考,有些还要细读,医学集会和研究课程也是继续受教育的重要部分,技术随着经验和实行而进至熟练地步——忙碌的外科医生可能一天施行数次手术。

在任何方面努力所获致的成功都是报酬丰富的,尤以医生为然,看到病人从重病中痊愈是最大的喜乐,医生可以向成功的例证学习,但同样真实的是,也可以向失败和错误学习。当然,外科医生所犯的错误可能招致极大的损失,因此优良的外科医生必须小心从事,但他也必须对自己忠实和承认错误是无法避免的。他和病人都可以从这些发人深省的经验得益,值得庆幸的是,汉谟拉比法典在现代已不再有效,因为在这种法典之下没有外科医生能从错误学习——犯了错误就要受斩手之刑!

良好的判断力是优良外科医生必需具备的基本条件。据一本畅销的外科医生自传说,对事物的判断和决定取舍是外科医生工作的最重要部分。借着运用所得的知识,经验和技术,他希望在医术方面不断进步。许多医生强调对人作“全面”医治而不仅是头痛医头。在一个成功的外科医生看来,学习对病人作全面观察是必需的,他不但要留意病人的有病部分,而且要考虑到病人的感情、恐惧、希望和良心。一个医生也许成功地治好了疾病——以手术或其他方法——但同时却由于忽视病人的良心而鲁莽大意地伤害了病人。外科医生也许认为强迫病人接受非意愿的治疗是有理的。他对疾病所具有的较优知识也许认为此举是当然的事,但无视病人的良心却成为影响他的判断的一个缺点,他并未施行“全面”的治疗。

现代外科的功绩

现代外科医学所作的进步的确惊人!它并非仅是一门切除患处的专业,反之在重新构造和矫正方面也大有进步。切断了的四肢可以再行接合,新的关节可以建造,先天的心脏和足部障碍可以调整。改良的新技术比以前更易于控制出血。有许多复杂精密的外科手术是运用“雷射”线施行的。同时,外科医生也承认得力于一起合作的麻醉医师和手术队成员的技术。富于创作天才的工程师也在发展新工具和设备方面尽一分力。

今日也施行各种器官的移植——肾脏、心脏、肺脏和肝脏等,可是,关于这些手术,我记起父亲有一次作过评论,那时我为一名要求绝育的男子完成输精管切除术之后回到家中,我为这项新学到的技术感觉自豪,并询问父亲的意见。他答道:“病人无疑高兴,但我纳罕造物主对此有何感想。”由于我有理由相信是造物主对器官移植的看法,我对于这件事的适当性深感怀疑。

不错,外科医生无法将造物主置诸脑后,正如卡路尔医生在他所著的《未知的人》一书中指出,虽然“由于特殊的创作天才及在方法上的胆识,[现代外科医术]已超越出往昔医学上的最高期望,”但事实仍然是,即使“在设备最佳的医院……创伤愈合所依靠的最重要还是[人体的]适应机“能”,换句话说凡事都依靠造物主赋予人体的医治力量。

身为基督徒传道员的活动

现代外科医术的成就无疑十分辉煌,但作为基督徒传道员和外科医生,我同意耶稣基督所说,属灵的价值超乎物质或肉体的价值。(马太福音16:26)还是什么意思呢?能向人指出永生希望的基督徒传道员对人的好处大于任何现代外科医生,后者最多只能帮助人多活短短的几年而己,是故我在数年前甘愿放弃在圣大巴巴拉报酬丰富的业务。此外,我发觉外科专业成为不必要的日子己近了。我若能从头做起,我便不会花这么长的入学时间和训练以期成为外科医生,反之我一会选择将时间专用在基督徒的传道工作上。

今日我享受到丰富和充实的生活,我两个儿子都已长大和结了婚,他们也是基督徒传道员,一个是小组的长老,另一个在外地作海外传道员。我的妻子和我现在正从事全时间的基督徒传道工作,成为守望台社总部的职员,并在有需要时协助全时间的传道员同工和其他的人。我必须补充说,这一切权利对我也有极大益处,因此我可以衷心同意智慧的圣经执笔者在箴言10:22所说的话:“耶和华所赐的福使人富足,并不加上忧虑。”——外稿。

[脚注]

a 经过数度被拒之后,在十二年后我受到邀请再度申请,结果得以恢复医学协会的会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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