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相信进化论吗?
近年来美国有好几个州和学校当局反对在学校里将进化论作为事实来教导学生。其中之一是加利福尼亚州。
加州教育当局决定公立学校教科书的内容。但它接受各界专家和有关团体的推荐。这些团体之一是州立科学教育咨询委员会。它对该州公立学校的科学教育提出指导纲要。
咨询委员会提议将进化论当作事实而非单纯的学说来倡导。但教育当局并不同意。后者主张以进化论作为学说而非事实来教导学生。它同时认为在教科书里应该提及创造论是生命起源的另一种解释,而这种解释是有若干科学支持的。
科学委员会对此发生了激烈的反应,它在实际上说:‘进化论毫无疑问是一件事实。我们天天都看到实例。没有任何负责的人会对此提出疑问。这乃是事实,与重力和原子无异!’委员会中的一位成员甚至将相信创造论比作有如占星学,认为月球是由绿色干酪构成和鹳鸟送子一类迷信一般。
然而,许多人的确对进化学说的真实性提出疑问。有一个从未将进化论所提出的“证据”现为无可反驳的人访问一群相信进化论的人士。以下是他的观察以及他与一些相信进化论的人所作的实际谈话。
“我相信进化论,”一位颇有地位的男子对我说,“因为科学已彻底研究过这个题目,面且一致接纳它为事实。”
“你完全信赖科学家吧,”我说。
“他们的记录证明他们是可靠的,你岂不同意吗?”他回答。
他相信进化论的原因在我的调查期间曾听过不少次。我发现大多数进化论信徒之所以相信这个学说是因为他们听说所有知识分子都是信徒。
一位看来受过高等教育的中年妇人提出问题向我挑战说:“你有什么资格反驳专门科学家的发现呢?”
“首先”,我回答,“我想指出,他们正彼此互相反驳。他们为了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发生的原因,发生的方式,发生的速度,甚至曾否发生过而争辩!”
“现在”,我继续说,“我想回答你关于我的资格的问题。一位未受过医学训练的法官以什么资格去审理一项与医学有关的案件呢?他若是明辨和客观的话,他会聆听正反两方面专家的论据,然后根据他们的作证来判决。在这专业化的时代,一个人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去判断各方面的知识呢?
“但进化论的题目是如此专门的,”她辩称。
我答道:“杜辛斯基[一位进化论科学家]说科学家的工作有很大部分是非普通人所能理解的,但进化论却不然。他声称这仅是初级的生物学而已。佐治·辛浦森[另一位著名的进化论学家]声称盲信是违反道德的,在宗教道理和科学理论上莫不皆然。他并且声称人有责任去考验专家们的发现然后加以决定。一个人未必要成为生物学研究家才能检讨进化论的证据。”
“有太多的入”,我下结论说,“仅是接受别人的意见,然后像鹦鹉一般加以重述而非拨出时间去查考事实。”
当她无词以对时,我补充说:“你会惊异地发现有这么多人相信进化论其实是对它一无所知的。”
恫吓和“洗脑”
在我逐户调查相信进化论的人士之前,我曾读过二十本由进化论家所著的书。可是,甚至在此之前的许多年,我己致力于在这方面与科学发展并肩前进。但现在我却特别查考一些著名的进化论家的近作。
在研究中使我大感惊异的是他们所用的“恫吓”或“洗脑”方法。以下是从十一位进化论家所著的十二本书抽出来的典型摘要:
‘进化论已为具有判断能力的科学家所普遍接纳。它已为一切负责的科学家所承认。所有著名的生物学家都同意这是一件确立的事实。今日没有一个有知识的人会否认人类是鱼类的子孙。这是无可置疑的一件事。
‘证据是压倒性的。任何不为古老幻想和偏见所惑的人都不需要进一步的证据。’
这是进化论作家们异口同声的论调。可是他们提出如此武断专横的声称使人不禁对他们发生怀疑。在我看来,这些进化论学家正企图以虚声恫吓的烟幕来吓退别人的反对和质问。
可是为什么有人对一种学说提出疑问就要被称为没有资格没有学识而为‘古老幻想和偏见所惑’呢?真正拥有事实的科学家会采用这些不科学、不合理的恐吓手段吗?
诚然,这种“心理战术”,这种“洗脑”,确能使许多人接受进化论。可是这些归信者在遇到别人坚要他们提出证据时大多数均无法置答。
无词以对
例如,我询问邻近高级住宅中的一位知识妇女:“你为什么相信进化论?
“因为我时常都可以看得到,”她说时指着院子作势。但当我问及一些细节时,她的脸上开始绯红,于是我知机而退。
另一位出来应门的老年男子说我们能够适应环境,这些适应性累积了若干世代,结果便成为新品种的生物。
“这种想法在今日已不再为人接纳了,”我说。“你晒黑了的肤色,因举重而肌肉隆起的手臂,由研究和经验所获的电子学知识都不会遗传给儿女。许多年前进化学家拉玛克曾有这样的思想。达尔文亦然。但今日的进化论学家都知道由后天获得的特性是绝不能借遗传而传给后代的。”
“那末,还有什么方法可以促成进化呢?”他反问。
“这应该由你来说,”我答道。
我一而再地发现同样的事实。声称相信进化论的人完全不能举出理由、证据和事实来支持他们的信仰。他们之所以相信纯粹是由于科学家们相信和鼓吹这个学说。
在一间大学的校园里,一位学生提出“化石记录”作为进化的证据。他说“[例如]现代的马乃是从古代似马的动物进化而来。逐步的化石表现它的足趾如何消失,前肢和后肢如何长出,啮食的新牙齿如何进化以及躯体如何逐渐增长。”
“你该知道,”我回答说,“为了提出这么完整的一项进化过程,进化学家们不得不遗漏许多化石。他们只拣选那些支持他们理论的化石,并假定这些化石彼此有关。”
“他们仅是将其简化以免造成混乱而已,”学生说。
我答道:“为了避免混乱,他们隐瞒证据;在简化方面,他们过度简化到虚伪的程度。”
不错,正如辛浦森指出,‘马的化石记录的过度简化以致与作伪无异,博物学家辛达逊写道:
“很不幸地,这种整齐得可喜的进化过程,例如齿的构成,趾的失落,躯体的增大,前后肢的伸长等有条不紊的进步,现时都已成为怀疑的对象。
“这么多的枝节被人发现,有这么多的中间过渡形态完全缺乏,以致我们只能说这种古典的描述只不过是一个大略的指标,说明现代的马或者可能从这些步骤进化而已。”
可是,化石记录依然是进化论的“主要证人”。正如辛浦森告诉我们说,“证明进化论的真确性的最直接证据最终必然来自化石的记录。”
对生物的起源一言不发
然而,化石证据完全没有显示生物是以科学家所声称的过程进化而来的。事实和证据仍然付之阙如。
对进化论学家来说,这项难题并不是新的。在一个多世纪之前,现代进化论之“父”达尔文时代已有这难题存在。他处理难题的方法是在《物种起源》一书中将生命的来源归于上帝,说生物“起源于造物主将呼吸赐予几种或一种生物。”
数十年过去了。证据仍未出现。后来,苏华德承认化石记录“对生物的起源无可奉告。”直至今日,情况依然不变。诚然,许多时新闻记者以大字标题作惊人报导,说在实验室创造生命已快成功了。但即使有这样的事发生,也只能表明有一位进物主存在而已,因为生命本身是不能自造的。
事实上化石记录对假定的微生物进化完全保持沉默。一本大学教科书承认说:“我们对原生动物[单细胞动物]的进化仍然所知甚微。”
复杂的生物突然一齐出现
可靠的化石记录证据首先出现在地质学家们称之为寒武纪的岩层中。在此之前的岩石记录仅显示一些不知年的不变岩层。但在这些较古老的岩层中,任何假定的化石都极其罕有。事实上,科学家们对这些假定化石的真确性仍然争辩不休。
可是在寒武纪岩层中,化石却突然纷纷出现,不但种类繁多,高度分化,而且极其复杂。进化论者的主要证人,化石记录,经过长时期的沉默之后突然变成滔滔不绝!我会自问说:“化石记录在以前是否患了喉炎,抑或无事可告?”我想起了辛浦森的一句话,他将化石的突然大量出现称为“生物史上最大的神秘。”
即使我们假定进化论学家们无法从化石记录加以证实,也不能在实验室里复制的生物“自然萌生”之说是实。假定他们既不能追溯到的最初微小生命已自动产生,并且假定他们所谓从微生物的神奇进展至突然在寒武纪爆出千百种高度分化的生物形态是实。即使有这一切假定,他们能否从化石记录至少获得后来的生物形态到底怎样进化而成的部分答案呢?
当陆上植物开始出现时,化石记录并非沉默而是将它们说个不停。可是,化石的记录却完全没有透露任何“原始”植物作为它们的祖先。正如一位权威人士建议,进化论的信徒必须凭着信心相信他们所假定的祖先确曾存在过。
同时,“原始的”昆虫化石也并不存在。反之昆虫的化石突然出现于化石记录中,不但已经高度发展,而且种类极多。昆虫生物的确是以复杂的形态“突然产生”的。可是进化论者却说昆虫在那时已经历了数千万年的进化。这样的说法有什么根据呢?
这种假设是毫无根据的——完全没有。一切假定的初步阶段化石均没有发现过。正如1974年《大英百科全书》证实此点说:“化石记录对昆虫的起源没有提供任何资料。”他们认为当时昆虫已经历长时间进化的唯一理由只是进化学说的要求。因此进化论学家还订出一段悠长的进化时期来。
脊椎动物
进化论的主要证人,化石记录,有告诉我们更多关于脊椎动物的出现吗?脊椎动物便是有背骨(脊柱)的动物。
没有,化石记录再度出奇地沉默——出奇,是从进化论学家的观点而言。例如,鱼出现了。进化论学家们无法一致同意它是那一类祖先所产生的。据他们自己的推理,从第一条假定的鱼至第一条实际的鱼之间大约相隔一亿年。何以要一亿年呢?因为他们决定根据进化的理论,需要这么久的时间才能‘进化’成一种有脊骨的生物。
可是在这段时期内,脊椎动物有什么化石祖先出现呢?1974年的《大英百科全书》再度答复说:“化石对脊椎动物的起源没有提供任何资料。”脊椎动物仅是以极多种类和极复杂的形态突然出现。
姑且将这一亿年的沉默撇开不谈。他们声称鱼类进化为两栖动物。可是,化石记录对这决定之点再次全无表示。甚至肺鱼也被人认为不可能是鱼和两栖动物之间的连环。
据进化论所说,次一步是卵生的爬虫类出现。化石这个主要证人对爬虫类的祖先有何说法呢?我们在《爬虫类》一书中读到:“脊椎动物历史的化石记录令人失望的特征之一是它很少透露爬虫的早期进化,有壳卵子的发展情形。”论到卵子,在读过承认完全缺乏证据的作品之后,我不得不作出结论认为这是进化论的‘无中生有’。
据进化论学家所说,后来有些爬虫变成哺乳动物,有些变成鸟类;在这项过程发生的数百万年间,化石记录依然沉默。辛浦森承认哺乳动物和鸟类在75,000,000年间的化石记录十分‘残缺’,虽然进化论者声称有极大的变化在那段时期中发生。
最后,请看看关于哺乳动物,包括人类,如何进化而来,究竟有些什么化石记录:“很不幸地,化石极少透露关于我们认为最初的真正哺乳类动物。”(《哺乳动物》,第37页)“很不幸地,使我们能追溯到猿的出现的化石记录仍然不完全到令人失望的地步。……很不幸地,人类沿着本身的途径而进化的早期过程仍是个完全的奥秘。”(《灵长类》,15页,177页)“甚至较近期的历史[从类猿的动物至人]亦仍然无法确定;无论在基本问题抑或细节方面,权威人士往往彼此争执。”——《人类的进化》,168页。
记录对进化论不利
毫无疑问地,各大类生物的进化过程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空白。它一而再地发生同样的事:化石记录对它们的祖先完全保持沉默。若仅在几个例子上是如此也许尚可以了解。可是化石记录在各大类生物的例子上均完全沉默岂是偶然发生的事吗?
甚至达尔文在许久之前也抱怨化石记录的空白。事实上,他说这件事实乃是反对他的学说的有力理由。可是他却借着指摘他自己的主要证人而为自己辩护。他声称化石记录经历到变迁,残缺不全,而且多种生物没有留下化石,特别以没有坚硬部分的生物为然。今日不少进化论学家仍然依靠同样的借口。
但事实真相是,许多未经变迁的岩层仍然存在。其中有不少‘柔软部分’的化石,包括皮肤、蠕虫、水母和羽毛在内。同时,为什么化石记录充满了“发展完备的”生物,但“在进化中”的生物化石却空空如也呢?
我不得不承认化石记录其实是证明进化论不确的最有力证据之一。
突变被称为进化论的证据之一。这是真的吗?我的一位熟人曾激烈地为这件事辩护。
在报导我们的讨论之前,我想顺带一提的是他的态度近乎‘只有蠢人才不信进化论’一类。他刚从大学毕业,专攻生物学。他满口专门名词如纯粹接合子,异型接合子,转位,倒转,半数染色体,倍数染色体,多倍数染色体,有丝分裂,减数分裂,脱氧核糖核酸等。
他显然以运用此类难懂的名词而沾沾自喜,并以之发动心理攻势。可是,吓人的词汇并不能证明一种学说。若说有任何效果,则仅是更加令人怀疑面已。
有利——抑或有害?
“突变使支配遗传的遗传因子发生变化,”他告诉我,并补充说:“自然选择保留有益的特征,累积了许多代之后便进化成新的品种。”
“可是”,我说,“突变是遗传因子所经历的一种盲目胡乱和偶然的变化。这种毫无目的底变化能使设计复杂得惊人的高度控合体有所改善吗?
他答道:“大多数突变诚然有害,但偶然也会碰到一次有利的。”于是他运用进化论作品里的比喻为例,说:“它好比用石子掷向你的汽车。大部分时间你会造成损害,可是第一百万块石子也许会击中汽化机而改善了调整作用。这便是突变的功能。”
我怀疑我是否会向自己身体掷一百万块石子以期获致一次值得疑问的改善。于是我告诉他:“当然,到第一百万块石子‘改善’汽化机的时候,在前的999,999块恐怕已经捣毁了冷却器,打坏了电池,弄散了电线系统,打破了点火栓,粉碎了防风玻璃,打坏了仪器板上的仪器和打扁车身及油箱了。”第二个一百万块石子也许可能将汽化机也毁去!
“不,”他反对说,“这时自然选择会发挥作用。它会排除有害的突变。”
“进化论学家可能希望如此,”我说,“但他们其实知道得更清楚。大多数突变是隐性的,而且是累积在遗传因子内。它们会屡次在后代出现而造成残废或夭折。不少遗传学家认为累积的遗传因子负荷促成了退化、衰老和死亡。不错,他们恐惧突变正将人类推向生物学上的‘黄昏’。”
“事实上”我继续说,“不少书籍用了许多篇幅来列举由突变所造成的遗传疾病和残废,这都是自然选择所未能排除的。其中包括糖尿病、贫血、色盲、血友病、聋哑、白化病、畸形足、兔唇、侏儒症、绿内障、精神薄弱。……”
“可是……”
我阻止他说下去。“在你说话之前,你那向汽车掷石的比喻还有一点值得提及的。”
变种品非新种
我继续说:“即使我们承认石子能够碰巧调整了汽化机,它也永不能造出一副新的机器。它永不能使一副二简式的汽化机变成四筒式,或变成柴油引擎。突变能改变旧的东西,却不能产生新的东西。好了,你要说什么?”
“良好的突变有不少例证。你可以在实际上见到进化发生。”
他举出三个例证。其中之一是变色蛾。他说这种蛾在工业城市内颜色加深。深色的一种伏在被烟薰黑的树干上遂不致为雀鸟所发现。另一例证是突变的蝇能抗拒滴滴涕而生存,其他的则被杀死。最后,他提及有些细菌的变种能抵御抗生素,这些少数的生还者能产生更强壮的后代。
可是变色蛾的加深色素不仅在城市中发生,在乡村中亦然,而乡村的树干却没有被工业的烟所薰黑。深色的一种仅是较有耐力,能适应现时状况而生存。但蛾仍然是蛾。
诚然,变种的蝇和细菌能够继续生存。但它们的繁殖力和寿命都不能胜过正种的。变种是遗传上的“残缺”和“畸形”。虽然在它们体内有些特异性使其可以继续生存,但它们的种质是否改善了?有新的生物品种出现吗?
一个聋子能对大城市飞机场的噪音处之泰然,他那听觉正常的邻人却非迁居不可。一个双足切断的人不愁香港脚,而正常的人却要小心提防。但耳聋和断足的人并不是进步的生物。变种的蝇和细菌也不是。
我的朋友在看见这些突变时所目击的并不是进化。他所见到的仅是生物类别中的变异而己。这便是自称相信进化论的妇人见到‘在院子中发生的事’。这便是加利福尼亚州科学教育咨询委员会主席所见到的事,于是他便声称进化论是一件事实,因为‘你每日都可以见到许多例证。’
变异是有限的
以蛾的颜色变化证明人是从鱼进化而来,这种声称是不负责任的。它只是进化论的狡辩而已。在生物中的确时常发生变异,
但这些变异并不会改变生物的族类。玫瑰有许多种类,但野玫瑰会因变种而变成橡树吗?不会,它仍然是玫瑰。
人类的跳高纪录以前是六尺,现时是七尺。这是否意味到人会继续进步,以致未来的世代能跳高七哩呢?
短跑者进步至不及四分钟跑完一哩。这足以证明他们在将来能以不及四秒钟跑完一哩吗?
没有人会认为这种进步会一直继续下去。事实上,有限度的进步不论达到什么程度,运动员均不会变成别的生物。苍蝇也不会因仅能够抗拒毒素,就会不断变异而成为鹰。蛾也不会因继续变色而最后变成翼手龙。
各物是有限度的。速度有限度。寒冷也有限度,我们若接纳化石记录的明确证据,就可以看出生物的变异是有限度的。生物各有许多品种,但绝不能越过本身族类的范围。它们不会变成其他东西。
另一项有趣的谈话发生于我参观过在一间大学里举行的示范表演之后。表演涉及到放射性碳时计,主持表演的教授论及人在地球上的生存时期和提及进化论。
当教授受到询问他对进化论的信仰以什么为根据时,他说,“我们若把从鱼至人的头骨逐步排列起来,其邻近相似的程度是惊人的。这种相似决非出于偶然,而是表明一种生物从另一种而来。”
“真的是这样吗?”我问道,因为在我看来这是个谬误和误人的主张。
他看来有点困惑而不明白我的问题。于是我补充说:“在这项排列中的动物真的是按这种先后次序进化而来的吗?我在许多博物馆里见过这些排列成行的头骨用来作为进化的证据,但却通常表示进化其实并不是按照这种先后次序发生的。”
“啊,不错,”教授说。“这仅是异类之间相似的例证而已。”
类似并非证据
于是我问:“这岂不是表明生物的类似并不一定表示它们同属于一个进化的环链吗?”
他微笑。我是宾客,而他是一个有礼的主人。
“在我看来,”我继续说,“进化论学家是善变的。他们会用类似作为进化论的证据,如果这与他们的见解一致的话,但是若对他们的主张不利,他们就弃而不用了。例如,章鱼的眼与人目相似得令人惊奇。可是,进化论学家绝不说它们是彼此有关的。”
“其次”,我补充说,“鱼和昆虫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可是两者都有些品种具有发光器官。八目鳗,蚊和水蛭彼此绝不相关,但都具有类似的防止凝血物质使受害者的血不致凝固。彼此毫无关系的蝙蝠和海豚都有类似的声呐系统。彼此毫无关系的鱼与昆虫都有水陆两用的双焦点的眼睛。”
我继续说:“彼此毫无关系的生物都有共同的机械作用和本能,例如冬眠、迁徙、假死、毒针或毒牙和喷射推进力等。这些东西若要盲目碰巧发生一次也极其困难,但为了接纳进化论,我们必须相信这些惊人事件会以盲目和胡乱的突变方式在许多毫不相关的生物身上各自发生了许多次而使它们具有这些器官。这些罕见的事物仅发生一次的可能性已微乎其微了。可是进化论学家却坚称它们正不断发生,而且是全凭机遇发生的。毫无疑问地,数学会绝对否定这种可能性!”
“你太激动了,”教授说。我们都失笑起来。
“我并不反对将进化论当作学说来讨论,”我答道。“我所不满的是进化论学家的武断态度;他们专横自大地以权威自居,把不接纳他们意见的人一律看作无知之辈。”
“科学家不过是凡人”他答道。“他们有其私人的解说,而且许多时他们超越了事实证朗的限度。”
不是真正科学而是科学幻想
他的话使我想起在《遗传,人种和社会》一书中邓恩和杜辛斯基所作的承认:“科学家也和其他的人一样,时常屈服于诱惑之下,要去证明一些独有的见解或强调一些成见。”
在《科学的局限》一书中,苏利云说科学家们并非“无一例外地说真话或试图如此行,甚至在与他们的科学有关的方面亦然。他们有些曾经说谎,他们的说谎并不是为了学问而是通常为了[他们本身的]宗教或反宗教偏见。”
进化论学家也惯于以凭空臆测躲避严重难题。他们可以毫无证据地声称一种复杂的生物神奇地转变为另一种,并将此视为事实。但这正是神仙故事的写作方式。
进化论学家的魔术棒一挥,鳞甲遂变成羽毛或毛发。体变成腿,虽然在蛇的身上却又消失了,可是在鸟身上则变成翼,在马身上变成蹄,在猫身上变成爪,在人身上变成手。这种“解说”是科学幻想中之最幻想的。
鱼类一度排出的含氮废物,氨素,到变成两栖动物时作为尿素排出,变成爬虫时成为尿酸,变成哺乳动物时再复转为尿素。哺乳动物受到假定由汗腺进化成乳房而可以分泌乳汁和养育幼儿,幼儿又从另一偶然机会在同时发展一种本能的智慧会从母亲的乳房吮吸乳汁!
有时我感到这样的解释并不是十分认真的。我以为他们必定是开玩笑。但他们的确是认真的!他们并非开玩笑!他们接纳科学幻想作为真正的科学。
难怪在他们的书本中充满了‘可能已经’,‘也许已经’,‘或者已经’等字眼;经过若干时间和不断重复之后,这些词句就变成‘必然已经’了。或然性变为可能性,再进而变为必然性。假说遂进化成为教条。臆测变成定论。夸张的言辞进化成为“证据”。
这一切都违背了真正的科学方法,但借着这种洗脑的方法,进化论者使人对进化论产生一种盲目的信仰。在无法证明的进化方面,他们用专横的权威主义来补充。他们以笼统的声称作为棍棒打击不信者,甚至以之来确立进化论提倡者的祭司制度。
可是这种科学幻想并不能使一切有子女入学的父母信服。这些父母们在家中以创造论教导儿女,但教师们却在学校鼓吹进化论。事实必然是:有一方面是在说谎!
倘若学校仅以进化论作为学说来教导学生,而创造论也被承认为具有科学根据的另一选择,学童脑海中的冲突使可能会减轻一点。可是进化论学家们却张牙舞爪,除了自己的学说之外不许任何其他见解介入。被视为开明的科学家和教育家,进化论的提倡者,企图粉碎不支持他们的成见的一切思想。他们一度争取以进化学说教人的权利,但现时却企图不准其他任何见解有被人听见的机会。
进化论学家们也拒绝正视他们的难题,严重的难题之一是:化石记录表明进化论并不足以解释为何复杂的生物会突然出现。可是特别创造论却与化石记录完全吻合,虽然这并不合进化论学家们的心意。他们无法容忍其他思想,例如他们或者犯了错误,可能有一位造物主存在,有一种高于他们头脑的指量以自己的方式创造万物等。
因此,许多进化论学家非但没有公正的看法,反而企图非难化石记录。他们倚靠谩骂和侮辱的手段去对付不接纳他们的故事的人。他们将相信创造论比作相信鹳鸟送子。像“黑暗时代”的教廷僧侣一般,他们(凭着专制的权威)声称进化论是事实,任何人若不拥护他们的信仰便要被放逐到外面无知的黑暗中。
进化论在其提倡者看来是一只圣牛。但这只圣牛已被真理的进步推翻了。像铁锤一样,真理终于打碎了供奉谬误见解的祭坛。——外稿。
[第13页的精选语句]
许多人为什么相信进化论?
[第14页的精选语句]
化石的记录毫无帮助
[第17页的精选语句]
突变能解释进化论吗?
[第19页的精选语句]
更多的谬误
[第16页的图片]
关于猿的出现,进化论学家声称‘化石记录残缺不全到无望的地步。’
[第17页的图片]
进化论学家将突变比作以石子投掷汽车的后果;第一百万块石子或者会击中汽化机而将其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