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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7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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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72年
《守》72 9/1 529-534页

上帝的恩惠慈爱不离左右

由珍妮·麦当奴(Janet MacDonald)女士自述

在1911年春天有一日,我和母亲在加拿大安大略省贝里维尔我们家的厨房里。有人敲门。母亲去应门。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年老的男子,他问母亲一个奇异的问题:“太太,你认为应该有派别吗?

母亲带点诧异地问道:“你是指在教会中吗?”

他回答:“是的。我是说各教会的派别。你相信基督可以是四分五裂的吗?”

“请进来。这正是我所关心的事,”母亲回答。我至今仍然记得他在厨房的桌子旁,面前放着圣经和书刊,热切地与母亲讨论圣经。当这个访者离去时,母亲从他接受了印成杂志形式的圣经研究辅助读物,《上帝的历代计划》。

接受耶和华的恩惠

当时我十一岁。我留心听他们讨论。想不到这就是模塑我以后六十多年生活的一系列事件的第一个环。那是一个重大的日子;耶和华的恩惠进入我们家里的日子。

我父母是英国教会的教友。母亲很爱读圣经。我们自幼父母便教我们要尊敬上帝。父亲也竭力遵守正当的做人原则。母亲对英国教会感觉不满。教会的若干教义和行为,如地狱永火及教会对富人的偏袒等,令她感到不安。为了寻求上帝的真理,她去过贝里维尔的每一间教会。但是她仍然感到失望。

得到《上帝的历代计划》这本出版物之后,母亲手不释卷地读它,仔细地用她的圣经去证实书中的每个论点。数日之后她对我们说:“这是真理。这就是我所寻找和祈求的。上帝已垂听了我的祷告。”

几个星期之后,国际圣经研究者,现称为耶和华的基督徒见证人,在贝里维尔举行他们第一个聚会。母亲带着我们三姐弟去听三个演讲。我深受感动,因为讲者清楚解释基督千年统治期间的种种幸福。我虽然年轻,却把这些真理紧记在心。

自此之后,经常的聚会开始每个星期举行两次。由一个住在十六哩外史第令的学校教师约瑟·法拉比主持。在夏天,他和他妻子会乘着高顶马车,驾着他那匹健步如飞的黑色骏马前来;在冬天,他们会穿着暖暖的皮衣,乘着一辆轻便的雪橇在雪地上疾驰而来。在严寒的天气中,清脆悦耳的雪橇铃声会宣布他的抵达。他很欢喜来;没有事可以阻止他!

在牧师的诬告下保持坚忍

起初我父亲对这些圣经真理反对得相当猛烈。他平时为人和善,但是英国教会的牧师却向他进谗,以致他误信守望台社社长罗素利用宗教谋利。父亲把母亲的书烧掉,母亲却继续坚定不移。如果她的书被烧掉,她便买新的。

到1917年,父亲反对得如此厉害以致他病倒了。他的身体本来没有毛病,但是他的怒气,特别是在吃饭的时候,损害了他的身子。他的体重锐减。

就在这个时候,C.T.罗素君逝世不久,当地报章报导他的私人遗产只有二百美元。父亲才了解到实际破坏他的家庭生活和他的身体健康的是由于他听信英国教会牧师的谗言。

母亲听从医生的提议,与父亲搬到乡间居住以疗养他的身体。在那里她将守望台社的出版物朗声读给父亲听。他承认圣经研究者所教的是上帝的真理。他不再反对了;他的身体也恢复健康而回复快乐的心境。在我们家里举行聚会是一项多么大的改变:耶和华再次向我们显恩惠!

受浸及更大的权利

在1916年八月,我参加《守望台》社在纽约州尼亚加拉瀑布举行的大会。在那里我借水浸体象征我献身给上帝。C.T.罗素君作浸礼演讲。他个别地与每个受浸的人说话;他的话非常富于鼓励。

几个月之后,一项伟大的权利向我打开,就是“辅助先驱传道工作;”这项工作规定参加者每个月至少用六十小时向人传讲上帝的道。我报名参加,在1916年至1917年初,我主要在贝里维尔工作。

1917年,《完成的奥秘》一书出版。我将这本书在贝里维尔镇分派完毕之后便乘火车到邻近各镇分派《完成的奥秘》。

我在壁顿向人介绍这本书时遇到一个男子,他说:“我是牧师。我曾在讲道时攻击你们这群人,而且我会继续这样行。”当时我虽然只有十七岁,我却十分敬畏上帝。因此我很关心地回答说:“先生,我不敢这样行,恐怕上帝会将我治死。”不久之后,我遇到这个牧师辖下教区的一个教友。她对我说当牧师在演讲中攻击圣经研究者时,她离开教堂,因为“我不喜欢他所说的。”结果她错过了一件发人深省的事件。这个牧师在讲坛上攻击耶和华的子民之际突然死去。报章宣布他因心脏病突发而身亡。

我们分派了大量《完成的奥秘》。后来打击来了:1918年二月十二日,加拿大政府禁止《完成的奥秘》一书流通。报章宣布:“禁书的拥有者可受罚款最高达五千元加币,并入狱五年。”

我们一听到这个消息便立刻将我们的书籍藏在鸡栏里。我们将报纸铺在墙的四面,使书籍保持清洁,将书放在其间,用板钉紧。第二日,镇上的警察来问我父亲屋里是否藏有这种书,父亲回答“没有。”藏在鸡栏里的书原封不动,直至1920年禁令解除为止;于是我们将这些书全部取出来分派完毕。

在魁北克传道

到1924年,社方邀请我到魁北克省从事传道工作。最初我在蒙特利尔工作,当时那里只有一个人数很少的小组。在魁北克,我的喜乐大增,甚至在受逼害的时候也一样。我们最初的一项任务是分发1924年在美国俄亥俄州哥林布斯通过的决议书。决议书印成单张形式,名为“对教会的控告”;这项决议将伪宗教的毒性暴露无遗。

我们按照社方所定的路线去许多市镇工作,例如格兰比、马各、阿斯比斯托及东部的其他市镇。为了避免反对,我们从深夜三时开始逐户分发单张,到早上七八点钟,镇上的居民起来的时候,我们的工作已做完了。我们被警察拘捕好几次。他们试图恐吓我们离开镇上。例如在马各,警察带我们上法庭。他们并没有控告我们犯了什么罪,但是却要我们付款十五加元才得离去。我们说没有十五加元,他们遂减至十加元。我们说没有十加元,于是再减至五加元。我们说没有五加元,他们终于将我们放走。

1925年五月,我们在可提曲遭遇更大的麻烦。哥林布斯武士团(一个天主教团体)的主持人率领一群暴民围住我们,试图挟持我们上车。我们跑到火车站躲进候车室里。站长看见暴民涌至,遂将候车室的门锁上。他们围住候车室,并举起拳头撞打窗门。不久暴民的首领带着警察来到。

我们被拘捕押到市会堂,当局立刻在那里开审。我们因为批评教士而被控“刊印亵渎性的毁谤”。唯一的证人是当地的天主教教士。我们被带到瑟布鲁克,拘留在虫鼠横行、污秽不堪的拘留所中过夜,我在那里饱受虫虱所咬,以致医了数周之久才痊愈。

九月十日,这件案子在利梅法官面前开审,他决定依法办理。他说:“书中并不含有亵渎的言论,因此法官对被告所受的控诉宣告不受理。”

北上

1926年,我开始在安大略及魁北克北部的采矿区工作。那里道路难行,发展落后,但是在传扬上帝的道方面却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我们探访采矿营、工人宿舍及任何可以找着人的地方。在探访途中,我们边走边唱,其乐陶陶。耶和华的恩慈何等丰富!

我们大部分时间都是乘搭火车。当我们离开一个市镇时,教士时常从售票员获悉我们的目的地。然后他会发电报通知该地的教士警告教区内的教友。如果我们在教士接获警告之前抵步,我们可能会找到许多感兴趣的人;如果在教士接获警告之后抵达,那里的人便可能对我们公开怀着敌视的态度。

有几天每个市镇都受到预先警告,结果我和我的同伴在抵达拉达湖一间旅馆时,钱已用尽了。但是我们在旅馆里介绍书刊给一个男子,他捐了十元加币给我们。我们衷心感激耶和华这样恩待我们。我们于是前往下一个市镇,监生萃的卢墨,在那里我们于两个星期内分派了超过一千五百本书。那的确是一段喜乐的时光!

下一站我们来到亚摩士镇。教士预先警告那里的居民不要与我们接触,但是这次警告的结果却适得其反。教士的警告激起更大的兴趣。大约一小时后我便派完了我所有的书,以致我须要连忙返回我们的房间带更多书出来。我记得有一间商店的店主装成不高兴的模样,但是其实他很想得到一切圣经研究辅助读物。当时店里正好有顾客,他于是高声说:“我不感兴趣。”然后他低声说:“它们看来很有趣味。请将书放在柜台上。”他又高声说:“把它们拿走,我不要这些书。”然后低声说:“我放一元加币在柜面,将钱拿去吧。”这种经验及许多出乎意料的仁慈使人渴望帮助这些生性谦卑及喜客的加籍法国人。

结婚及继续从事全时间工作

1928年,我在安大略的提汶与当地小组一个热心的青年豪活·麦当奴君邂逅。我们在那年结婚,一同继续从事全时间的传道工作。我们接获的第一项委派是在安大略省索德柏立及苏圣马里两城之间共二百哩的地区工作。在加拿大北部生活相当艰难,但却颇为有趣。我们的日子过得很快活。夜间我们通常在那里找着地方就在那里露营。我们的需求不多,我们所得的祝福却非常丰盛!我们通常在野外露营,直至十一月中旬天气寒冷的时候,我们才找寻较暖的地方歇宿。我们在这个地区过了四年愉快的时光。

在蒙特利尔工作了五年之后,我们在1937年返回索德柏立。我们在这里遇到两个爱尔兰天主教教士,看来他们以为他们就是法律。有一次豪活用留声机播放一个题名为“反叛”的圣经信息给康尼斯顿一个意大利女子听,当地的教士未受邀请便闯进屋内,将留声机上的唱片扯掉。他将唱片摔在椅上,但唱片没有破碎,他于是将它连同其他两张唱片带走。

后来这个教士控告我们“作亵渎性的毁谤”,我们的货车、书籍和财物均被警局没收。在审讯时,麦该隐教士说:“看见这个善良的天主教妇人听一张提倡反叛的唱片使我怒火中烧[他将手指放在衣领里移动以作强调。]”这张唱片其实是论及亚当夏娃在伊甸园里所采取的反叛途径。

法官宣布这件案子不受理,但是第二日豪活反控教士抢劫财物。结果教士认罪,法官于是命令他付款赔偿他夺去的唱片,并且缓刑一年。这使教会大为尴尬,遂将他调往别地。

可是,反对并没有停止。在第二个星期日,索德柏立的阿里利教士在他的教堂里论及耶和华见证人,并劝告教区内的教友“将他们踢倒梯下,即使跌断他们的脊骨也不打紧。”许多天主教教友告诉我们这种仇恨“使他们的教会分裂为二。”心地公义的人不赞同暴力。阿里利教士呢?结果他被革职。当地报纸所登的一篇文章说他因为神经有问题而去航海休养。

另一次禁止

到1940年,我丈夫被任命为带务仆人前往探访见证人的各小组,鼓励他们及造就他们的灵性。那一年七月四日,渥太华信罗马天主教的法官下令禁止全加拿大的见证人工作进行。我们知道警察正在搜索我们的圣经书刊要将其毁灭。有一个见证人悄悄告诉豪活说:“有一大批书籍及圣经刚运到火车站。运货员很友善。如果我们能够在今日正午之前到那里将书籍带走,他便不须要通知警察。这批书藏在一个角落,用防水布盖着。”

豪活和我毫不犹疑地驾着我们的货车前往车站将书籍载走。我们将书籍匆匆搬上货车,然后驶往乡间。现在怎样呢?当局认识所有的见证人,因此他们的家很有可能被警方搜查。但是一位见证人有一个姐妹住在一个农场上。我们可以将书籍交托给一个没有献身给上帝,而且丈夫是个酒鬼的人吗?

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个妇人很友善,同意我们将一些箱子寄存在她的地窖里。我们于是将货车向后驶到屋前,将箱子卸下。左邻右里以为她的丈夫为冬天贮备足够的酒。圣经书籍在那里很安全,直至解禁为止;然后我们将其用来传扬上帝王国的好消息。

返回魁北克

对耶和华见证人的禁令在1943年十月解除之后,我们返回魁北克。在1944-1946年这段时期中,这省的见证人差不多每日都有人被捕,遭暴民骚扰、逼害和侵袭。鉴于这里虐待耶和华的子民的事件堆积如山,守望台社发行了一份传单名为“魁北克对上帝、基督及对自由之痛恨是全加拿大的耻辱。”这张传单揭发魁北克政府及其教士主子的丑恶面目。魁北克省长摩利斯·杜普力薛斯呼吁民众“毫不留情地与耶和华见证人作战。”

我们把这张传单日夜不停地分派出去。我们在寒冬飞雪中走遍乡间,并且时常有警察追捕我们。在深夜,满车的见证人带着大量传单走进一条村里。我们各人会到指定的地区分派传单,然后跑回车里溜走!当警察来搜索这条村时,我们已在前往另一条村的途中了。

后来饱受挫折的警察搜索瑟布鲁克的王国聚会所,并将他们可以带走的所有东西带走。我们九个人被控散播煽动性的言论。我们一被保释出来,我们又获得大量的传单,立刻回去工作。我们在那里的工作从来没有停止。

后来社方刊印第二份传单,名为《魁北克,你已使你的人民失望!》这份传单对政府对痛恨传单的过度反应提出一个合理的回答。第二份传单以前一份同样的方式分发出去;敏捷的寅夜活动;与警察作更多的“捉迷藏游戏”。那些日子的确充满了刺激!

煽动性言论的案件拖延至1950年。然后法庭判决《痛恨》传单并不含有煽动性。法庭宣判煽动性言论的控诉,包括诬告我们的案件在内,均不受理。

在1951年我和豪活返回新布仑兹维克;在过去二十年,我大部分时间都在那里服务。我的忠心伴侣豪活在我们一同从事全时间传道工作三十八年之后,在1967年去世。他一向均保持坚定、愉快及勇敢地面对难题。

这种损失使我很难受。但是我的基督徒弟兄对我很仁慈而乐于帮助我。我继续忙于从事耶和华的工作。这成为一项祝福。耶和华使我的心得到安慰。

如今我已满头白发,在七十一岁这把年纪我走起路来已慢许多。但我享有何等幸福和报酬丰富的一生!耶和华以恩慈覆庇我一生,因为他仁爱地容许我继续做我所喜爱的工作。我从未试过后悔我在幼年便采取这条明智的途径。我全心信赖耶和华。我愿与大卫一同说出这句感激的话:“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诗篇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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