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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87年
《守》87 1/1 9-13页

获得‘我心里所求的’

皮特·温策尔(P. J. Wentzel)君自述

我们的船从南非到达纽约港口泊岸时,一位黑人前来码头迎接我们。他从码头驾车送我和内子莲娜以及一位年长的女士到我们的居停地方。我们的车在一个黑人地区停下来,司机下车为我们的旅行同伴查探地址。女士对我说:“皮特,住在这里的都是黑人呀!”

“这里是美国,”我提醒她,“这里的黑人与白人毫无差别;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但我心中却希望我们夫妇能住在白人家里!)司机回来带我们的同伴下车,一个黑人家庭热烈欢迎她。

然后轮到我们了——仍然在黑人地区。当我们的居停主人和妻子行近车旁时,我恳切地祈求上帝帮助我撇除我可能仍然怀有的任何种族偏见——这乃是我从父母承受的遗产。

我们在纽约的黑种居停主人热烈欢迎我们。他们领我们到居住的房间,房里清洁到一尘不染。他们安顿了我们之后便离去了。我们初时沉默了一会。莲娜行到床前,揭开被褥的一角,说:“皮特,想想今夜,我这一辈子还是初次必须睡在一个黑种妇人的床上!”但我们终于认识和深爱我们的黑种居停主人。

对我和我的旅行同伴说来,何以克服种族偏见绝非小事呢?

早年的影响

1922年,我出生于南非开普敦160公里(100英哩)外的波利维尔小镇。父亲是荷兰革新教会的成员。这间教会是属于白人的。黑人在所居的市镇另有他们的教会。因此我们从小就接受种族隔离制度。

种族偏见可以成为多么根深柢固!我们受到教导白人是高等民族。他们也把黑人当作人来对待,但在社交方面却不是与白人平等的。我童年的习俗是,接待黑人要在后门,奉茶给黑人要用特别的杯,是给黑人专用的。我们受到教导去相信,天上的情形也许不同,但在地上各种族却要严加隔离。

到我17岁时,我请求父亲让我行坚信礼,但他认为我仍然太年轻。可是,翌年他告诉我现在是行坚信礼的时候了。我把这件事看得很认真。在我看来,这意味到我将自己献给上帝去遵行他的旨意。既然我一向为了这个世界和世上的种种享乐,包括大量吸烟在内,而生活,我意识到要在生活上作出彻底的改变才行。

因此我每天在午餐小憩时将大部分时间用来阅读圣经。对我说来,这是一项启示——它使我看出自己和家人的生活与圣经的要求相差甚远。我所读的圣经虽是自己的语文,南非荷兰文,但有很多地方还是很难明白。因此,我不但阅读,而且祈求上帝帮助我明白圣经。

到坚信班行将举行时,我已读过大部分的圣经。我问父亲圣经在哪里解释坚信礼,我想研究一下。

“圣经没有提及这件事,”父亲回答,“这只是教会的规定。”我不禁大吃一惊!

“上帝的道如果没有提及坚信礼,我又怎能接受呢?”我问,“如果在这件重要的事上我们受到误导,我又怎能将一生交托给教会呢?”

因此,从那时起我开始找寻真理。

找寻真理

有一天,朋友邀请我参加荷兰革新教会举行的礼拜——我不去教堂已有相当时候。教士谈及盼望:“我们若盼望那所不见的,就必忍耐等候。”(罗马书8:24,25)这正是我想知道的事!我们的盼望究竟是什么?我活着为了什么目的?我现在便能获得答案吗?但教士却无法描述前途的希望。当时我坐在那里,祷告求上帝帮助教士去帮助我!

还有一件事令我不安。我留意到座中有许多人在打瞌睡。我渴望听到真理,他们竟然睡着了!我失望地离开教堂,从此没有再回去。

后来我和一位相信五旬节会主张的朋友讨论圣经。他说若要事奉上帝,就必须接受完全没入水中的浸礼。于是我在第二次参加那小队人的宗教仪式时,就在河里受了浸。父亲因此大为愤怒。他甚至威胁要杀死我,因为我竟胆敢加入一个教派!我不能再在家里阅读圣经,于是只有和那小队人一起阅读。我甚至不能和父亲一同吃饭。我每次见到他,他总是叫我转过面孔。他不愿看见我的面!

五旬节会的那一小队人仅是一起读经、唱诗、祈祷和说方言。那时我已洁净了自己的生活,并且戒了烟。我力图像别人一样获得圣灵,甚至为此禁食数天,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于是我将事情重新考虑一下。我知道镇上有些自称能说方言的人过着不道德的生活。既然如此,上帝怎可能把圣灵赐给在生活上违背他旨意的人呢?还有其他令我大惑不解的事。我决定去问问那一群人的领导人。

“你们和其他的人所获得的圣灵就是感示人写圣经的同一圣灵吗?”我问。

“是的,”他答道。

“那么,地球是要成为人类的永久居所,还是会被毁灭?”

“地球会被毁灭,基督徒将会住在天上。”

“这就有点不对了,”我答道,“既然圣经说地球会永远长存——这是上帝的灵感示人所写的话——也是你声称拥有的同一圣灵。”——传道书1:4。

当时我已看出我们这小队人所信的并不是真理。于是我继续找寻。

有一天,五旬节的小队人的领袖带给我一本题名为《丰富》的书,是守望台社出版的。我一开始阅读,就看出内容与我所读过的经文一致。我终于找到真理了!我写信向社方索取更多刊物。我们那小队人也乐意接受守望台社的刊物,并且用它们来研究圣经及向人作见证。不久之后,有几位耶和华见证人来到波利维尔作短暂的探访,我们和见证人作了一次详尽的讨论。同时,我们这小队人当中有四个人在随后的星期日与见证人一起从事逐户的传道工作。

我们建立一个小组

为了继续传扬希望的信息,我们向开普敦的守望台分社办事处订购更多书籍。他们答称我们必须先申请建立一个小组才行。我们起初不敢这样行,但由于对书籍的需求越来越殷切,遂终于申请建立了一个新的小组——可是只有我们四个人,而且没有一个是受了浸的见证人!

我们每个月都报告我们用了多少时间传道。但由于缺乏训练,我们并没有回去探访感兴趣的人士。分社办事处月复一月地向我们指出这点。最后,我们当中有两个人鼓起勇气回去探访一个看来感兴趣的人家。我们与那家人一起唱诗。我作了开始的祷告之后随即播放卢述福社长的一个演讲。众人留心聆听。然后我们再唱诗、祷告结束了这次探访。我们离去时我说:“好了,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回访’!”

那时父亲的反对并没有稍减。我对圣经的知识这么有限!但我对所学得的知识深心相信。有一天,我的姐姐拉结前来探访我们。在午餐小憩时,她开始和我辩论三位一体的问题。

“你们为什么拒绝三位一体的道理呢?”她问,“教会明明主张父、子、圣神在存在和能力方面都是平等的。”

“如果圣灵与父、子、平等,”我答道,“那么父和子能够为我做什么事,圣灵也一样能够。若是这样,我就干脆对圣灵祷告好了。”

拉结无话可说。父亲从另一个房间喊道:“拉结,别管他。你和他辩论是没有用的。”全家人一致支持拉结。父亲十分激动地冲进来,举起拳头挥向我的额——但却停住没有下手。我一言不发,不动声色。

“你坐在那里像个伪善的天使,”父亲嚷道。他提醒我,一度我有志从军,去和希特勒争战,但当时父亲因为我太年轻而不许。“如今我但愿你去当兵给敌人杀死就好了!”他怒喊。我轻声感谢他当时不许我参军。

事情过后,我出外沉思反省一下。我对圣经发生兴趣之前,家人一向相安无事。现在家庭产生了不和。我应该怎样行呢?返回原来的教会以求与家人恢复和好吗?若然,我便要舍弃所学到的宝贵真理了。父母虽然生我在世上,但只有上帝才能赐我永生。我把手按在挺直坚实的棕树上,当时下了决心:“他们可以杀了我,但我决不回头。”

参加全时服务

既然我仍然独身和年轻力壮,我开始感到在当地的乳酪厂工作对我有太大约束。我在那工资低廉的工厂每周工作六日,只能以一日的时间对耶和华作神圣的服务,而他却是我赖以得永生的上帝。我既拥有救生的宝贵知识,又何必继续制造乳酪呢?我希望成为全时的传道员。

我写信给社方,表示我希望成为“先驱”或全时工作者。“但应该怎样行呢?”我问。我那时只是18岁,父亲又绝不会同意。我接获回信,信中引述一句美妙的话:“要以耶和华为乐,他就将你心里所求的赐给你。”(诗篇37:4)我父亲既反对得那么厉害,我心里所求的又怎能如愿以偿呢?可是,我反复思念这句话,并且继续祷告。

最后我定出一个计划。我告诉父亲我在波利维尔没有什么前途,所以希望迁到开普敦去。他说:“我知道原因。你其实想去兜售卢述福法官的书!”但他却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在开普敦辛勤工作,赚得足够的钱去买几样必需品,然后开始全时传道工作。当我会晤分社监督菲利普时,我遇到了难题。由于我在说南非荷兰语的社区长大,英文程度很差,因此只能通过传译员与他交谈。我在聚会里所听到的也不大了了,以致有一次竟然错过了在开普敦举行的大会,因为我听不懂在聚会中用英语所作的宣布!

1941年11月,菲利普弟兄通知我有个机会在金伯利市从事先驱工作,下个月就可以开始。我回家去和家人道别。当时我不得不控制情绪的激动,因为我以为在哈米吉多顿之前未必再有机会见他们了!但我没有告诉家人我打算参加先驱工作。

1941年12月1日,我在金伯利开始作先驱时仅19岁。我从那里写信给父母。我对父亲待我的方式并不怀有怨恨之心。母亲回信说因我得偿所愿而感到快乐。的确,我“以耶和华为乐”,因为他将“我心里所求的”——全时传道工作的权利——赐给我。

获得‘我心里所求的’另一件事

1942年,我在第一次参加的约翰尼斯堡全国大会中以水浸礼象征我献身给耶和华。两年之后我结识了一位年轻的先驱姊妹,名叫莲娜·米勒。我们互相爱悦,但相约要等到大灾难之后才认真考虑结婚。

公众聚会运动开始于1945年。我那时正和其他两位先驱在维连利京市服务,其中一位是莲娜的兄弟佛朗斯。我们首次听闻这项运动时一致认为这与我们无关——因为我们没有作公众讲者的经验。可是,由于社方的鼓励,我们选了若干讲题。我们练习演讲之处是维尔河附近一个幽静的地方,“听众”是——河水!我们感到非常满足,因为一个月之后的公众聚会不是平时的四、五个人而是有37人出席聆听第一个公众演讲!

1947年,我奉派参加环务工作。翌年我与莲娜结为夫妇。从此之后我的爱妻一直不离左右——的确是个最忠贞的伴侣。因此我又获得了另一样‘心里所求的东西’。

学得重要的教训

1953年,莲娜和我获得一项很大的权利,参加在纽约市举行的“新世界社会”大会——我们第一次出国旅行。那便是有个基督徒弟兄来码头接我们到黑种见证人家里居留的一次。我们终于多么深爱那些弟兄姊妹!

这次经验对我们有很大帮助,因为后来我在南非作黑种见证人的区务监督。我们时常要住在十分简陋的家中,有时要坐在地上,甚至睡在地上。

自1966年以来,我和妻子一直在南非的伯特利之家服务。由于作了将近20年的周游监督,我起初发觉颇难适应伯特利的生活。我喜爱在外面传道、教人和训练新人。但随着时间过去,我对伯特利工作养成了深刻的体会。后来我有权利在服务部门工作,并且在过去多年兼任分社委员。

回顾以往,想起1942年在金伯利市时,我们听到社长卢述福逝世的消息。当时一份报章评论说:“耶和华见证人的领导人已死,组织将会衰落死亡,像南瓜藤在太阳之下枯萎一样。”但事实刚相反,组织在多年来多么美妙地继续兴旺——甚至在遭受猛烈迫害时也一样!自早年在波利维尔的日子以来,南非的传道员数目已大大增长!当时在南非的见证人只有1000人左右;现时已增至3万6,000人。

当我想起这么多年来耶和华和他组织的一切作为,以及对我所产生的影响,我衷心地鼓励年轻的见证人同工尽可能参加全时服务。这样行会带来丰富的奖赏。我深知只要我继续以耶和华为乐,遵行他的旨意,他便会使我获得心里所求的——永远喜乐地为他服务。

[第9页的精选语句]

我们终于认识和深爱我们的黑种居停主人

[第12页的精选语句]

“你坐在那里像个伪善的天使,”父亲嚷道,“如今我但愿你去当兵给敌人杀死就好了!”

[第13页的精选语句]

组织在多年来多么美妙地继续兴旺——甚至在遭受猛烈迫害时也一样!

[第10页的图片]

皮特·温策尔和他的妻子莲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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