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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尽力做个“无愧的工人”
  • 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9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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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矿场里找到启迪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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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99年
《守》99 1/1 21-25页

尽力做个“无愧的工人”

安德烈·索珀自述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人类陷入一场又一场的疯狂屠杀,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绝望。当时我在德国海军里服役,驻守在挪威纳尔维克附近,任军队通信员,曾目睹不少惨无人道的血腥场面。晚上,我时常在峡湾的防空洞内凝望迷人的北极光,思量人生的意义。我的结论是,既然上帝把万物创造得这么美好,就断不会用战争折磨人类、涂炭生灵。

1923年,我在拉索特出生。拉索特是个小村庄,邻近捷克边界,现今位于波兰境内。我们一家以务农为生,家境清贫。由于父母是天主教徒,我们的生活深受宗教影响。可是,我很早就对宗教产生怀疑。村里有三个信奉基督新教的家庭被天主教居民排斥。我百思不解,不明白为什么天主教徒要仇视基督新教徒。一天,我在学校上要理问答课。我请教士讲解一下三位一体的道理,却被他用棒子打了十下。不过,最令我对教会失望的,是我17岁时发生的一件事。那年,外祖父和外祖母在两个月内相继去世。丧礼在教会举行。妈妈一时不够钱支付两个葬礼的费用,请求教士通融,迟些才付款。教士说:“你父母不是有些遗物吗?卖掉这些东西就有钱付殓葬费了。”

几年后(1933年),希特勒接管波兰,下令人人都要说德语,不准再说波兰语。不听命或拒绝学德语的人逐渐无故失踪。后来有人告诉我,原来这些人给送进集中营里去了。我们的村子也改了个德国名字,叫做格伦夫利斯。我14岁退学,由于没有加入希特勒青年团,很难找工作,几经波折才找到份小差事,做铁匠学徒。后来大战爆发,教会不断为希特勒和德军祈祷。我暗自在想,敌军岂不会同样祷告祈求胜利吗?

加入德国海军

1941年12月,我加入德国海军服役。1942年年初,我被派往挪威沿岸的巡逻舰上工作。我们的职责是护送运载军队、军用物资或货物的船只,从特隆赫姆安全抵达奥斯陆。有一次,我听到两名船员谈论圣经里有关世界末日的预言。两人悄悄告诉我,他们的父母是耶和华见证人,但他们没有仿效父母的榜样,过敬虔的生活。这是我头一次听见耶和华见证人这个名字。

大战结束,我们被英军拘禁起来,先送往美国,然后遣返德国。战后凡是家园在苏联占领区内的德国战俘,通通被送去法国北部的列万战俘集中营做矿工。1945年8月,我问一个看守我们的法国士兵他信什么宗教。他回答说:“天主教。”我也是天主教徒,于是我问他,我们为什么要彼此对立?他说:“你无需知道原因,现实就是这样。”在我看来,两个隶属同一宗教的人竟然自相残杀,实在是荒谬之极。

在矿场里找到启迪之光

我在煤矿场工作的第一日,遇到附近一个矿场的工人埃文斯·埃米奥,他慷慨地把自己那份三明治分给我吃。埃文斯来自美国俄亥俄州,移居法国多年。他告诉我将来会有一个没有战争的世界。虽然他是美国人,我是德国人,他却对我全无敌意,反而仁慈有礼,教我对他另眼相看。不过,那次以后,我一直再没有遇到他了。1948年年初,我们再次相遇,他送了一本名叫《“和平之君”》的册子给我。我从册子看出上帝是良善的,他恨恶战争;这正是我以前眺望北极光时的想法。于是,我决心要找出传讲这些真理的宗教。可是,由于埃文斯在另一个矿场工作,我无法跟他联络上。我到过集中营内各个教会打听,也找不到出版这本册子的宗教团体。

1948年4月,我从集中营获释,回复自由身。接着那个星期日,我忽然听到街上响起铃声。然后我看见埃文斯,我高兴极了!当时他正跟一群耶和华见证人披着三明治式标语牌,宣传一个公众演讲的题目。摇铃的人是马尔索·勒鲁瓦,现在是法国分社委员会的成员。埃文斯介绍我认识约瑟夫·库尔恰克,他是个说德语的波兰人。约瑟夫曾在集中营里因紧守信仰而历尽艰辛。他邀请我当晚参加他们的聚会。我不大明白聚会里的资料。后来,人人都举起手来,我问身旁的人他们做什么。他回答说:“我们打算下星期去敦刻尔克市传道,他们举手表示可以同去。”我问:“我也可以去吗?”他说:“当然可以。”于是我在接着的星期日跟他们一起逐户传道。虽然我们遇到的人,不是人人都很和气,我却很喜欢这件工作,不久就经常参与传道工作了。

学习控制脾气

不久之后,见证人开始到贫民区向已获释的德国战俘传道。那里人人都知道我脾气暴躁,所以对我来说,向人传道特别困难。要是有人嘲笑我传道,我就警告他:“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就有苦头给你吃。”一次,我在矿场工作,有人拿耶和华来开玩笑,我禁不住动手打他一拳。

幸好凭着耶和华的帮助,我渐渐学会控制脾气。一天,我们在贫民区传道,有一伙人喝醉了,要找见证人的麻烦。我身旁的弟兄知道我急躁易怒,连忙提醒我不要插手干预。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其中一人已气冲冲地走到我跟前,脱去外衣,想跟我打架。我马上跳下脚踏车,把车交给他托住,然后双手放进口袋里。那人没想到我有此一着,不知怎样是好,只好听听我要说些什么。我鼓励他回家睡个觉,然后来听公众演讲。下午3时,那人果然出现!最后,大约有20个战俘接受了好消息,而我自己就在1948年9月受浸成为见证人。

生活忙碌,却心满意足

社方派我在指派的地区一面传道,一面物色举行公众演讲的地点。由于这个缘故,有时我得从传道地区骑小型摩托车走大约50公里,才回到矿场当夜班。周末,我们乘公共汽车去传道地区,沿途派两至四个传道员跟讲者下车探访附近的人家。在较大的城镇,我们一找到合适的地方举行公众演讲,就把一个个手提箱叠起,充当讲台。我们又时常披着三明治牌,宣传公众演讲的题目,邀请人来听演讲。

1951年,我遇到珍妮特·肖富尔,一位来自兰斯的见证人。我们可说是一见钟情。一年后,我们在1952年5月17日结为夫妇,婚后迁到矿业蓬勃的佩克昂孔尔特镇(法国杜埃附近)。可是,我的健康不久就出现问题;经医生诊断,证实我患了石末沉着病(又称矽肺)。这是一种呼吸系统疾病,是由于在矿场工作引起的。虽然我很想转行,却无法在其他行业找到差事。1955年,我们去德国纽伦堡参加国际大会,位于莱茵河畔的工业小镇凯尔有一群人数不多的会众,那里的弟兄邀请我们前去协助他们。就这样,我们迁到凯尔去。那时候,当地只有45个传道员;我们在这个会众服务了七年,传道员增至95人。

享有更多服务特权

凯尔会众的灵性日见稳固,于是我们向社方申请在法国做特别先驱。出乎意料之外,社方竟然派我们到巴黎。我们在巴黎服务了八个月,过着十分惬意的先驱生活。我和珍妮特总共主持了42个圣经研究。其中5个在我们逗留巴黎期间受了浸,另外11个在我们离开后受浸成为见证人。

我们住在巴黎的拉丁区(学者荟萃之处),经常遇到来自巴黎大学的教授。有一个退了休的哲学教授曾替人施行信仰治疗,我们跟他研读圣经,后来他受浸成为见证人。有一天,我跟一个土木工程师讨论圣经,他和耶稣会的导师常有接触。他在下午3时来到我家,一直讨论至晚上10时才离去。最令我们意外的是,个半小时后他又来找我们。原来,他刚刚跟一个耶稣会的教士讨论过,对方无法回答他就圣经预言提出的问题。那天,他在凌晨1时才离开,第二天早上7时又再来访。这位工程师后来成为耶和华见证人。我和珍妮特遇到这么渴求真理的人,令我们大受鼓励。

我们在巴黎服务了一段时期之后,社方派我们到法国东部从事周游探访的工作。我们奉派探访区内的法语和德语会众,强化他们的灵性。这是一段很快乐的日子。我们探访洛雷恩的龙巴斯会众期间,遇到斯坦尼斯拉斯·安布罗斯兹恰克。他是个波兰人,战时在盟军的潜艇上从事军事职务,曾跟挪威海域的战舰交战。换句话说,我们曾在敌对的双方,在同一水域上作战。现在我们却成为弟兄,团结一致地事奉耶和华。另一次,我们在巴黎参加大会,我突然看见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那人是法国北部战俘集中营的司令官,我被囚时遇过他。我们多么高兴能够在大会重逢和一起工作!上帝的话语的确有力量化干戈为玉帛!

可惜我的健康越来越差,我做了周游监督14年后,终于不得不停止探访工作,但我和妻子决心继续尽力为耶和华服务。我们迁往法国东部的米卢斯镇,在当地从事先驱工作(全时传道员)。

后来,我有分参与兴建王国聚会所的工程,尝到另一种喜乐。1985年,社方派我组织一队志愿建筑工人,在法国东部展开建筑工程。这队志愿人员兴建或翻新了80多个大会堂和王国聚会所,作为崇拜耶和华的处所。他们当中有些是熟练工人,有些是受训的志愿工人。1993年,我更有荣幸到南美洲的法属圭亚那,兴建一幢大会堂和五个王国聚会所!

不顾困难勇往直前

毫无疑问,我在过去的50年充满神治活动,享有无数服务特权,日子过得很快乐。珍妮特在1995年12月去世。我们一起生活了43年了。她突然离我而去,叫我悲痛不已。直至现在,我仍然一提起这事就感到心酸。在最难熬的日子,多亏耶和华赐我力量,属灵弟兄姊妹不断的关怀、扶持,我才渐觉宽慰。

至今我仍然清楚记得1963年一位受膏弟兄,在德国慕尼黑大会上所说的话。他说:“安德烈,不要左顾右盼。以往弟兄在集中营里经历考验,现在我们要再接再厉。千万不要自怜自艾,要勇往直前!”我把这番话紧记在心。由于健康不良、年老力衰,我已不能像以往做那么多了,但我常常从希伯来书6:10寻得安慰:“上帝并非不义,总不会忘记你们的作为和你们为他的名所显的爱心”。不错,为耶和华服务是无上的光荣。在过去50年来,我一直尽力做个“无愧的工人”,今天这仍然是我的目标。——提摩太后书2:15。

[第22页的图片]

我在挪威峡湾时,曾在这种船上工作

[第23页的图片]

在法国北部骑脚踏车传道

[第23页的图片]

把手提箱叠起给公众演讲的讲者作讲台

[第24页的图片]

与妻子珍妮特摄于1952年结婚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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