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犯罪者辯護

一位犯罪者辯護律師在紐約《時報》中聲稱:「我的當事人大多數是惡人，他們作的是惡事。」律師怎能憑良心為他們明知是有罪的人辯護呢？他說，「在處理令人震驚的行為上，頭腦必須創造一種別開生面的思想，」無助的犧牲者在這種思想中變成「物」而非人。

「千方百計為當事人爭取勝利乃是我們本業的最高傳統，」他堅稱，「當事者的情況愈不利，便愈加值得努力。」他對他為之辯護的惡人在將來犯罪方面有責任感嗎？他答道，「微乎其微」。

「但有時在夜深人靜之際，我回想在為數百犯罪者辯護之前，曾抱著極高的願望和原則進入法律學校，」他寫道，「我對自己的所為發生懷疑，一個人究竟應否在這些事上花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