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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人作基督的門徒——一直至何時守望台1970年 | 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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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城中守五旬節的人奉耶穌基督的名受浸,並且緊急地敦促他們,說:「你們當救自己脫離這個彎曲的世代。」(使徒行傳2:37-40)今日耶和華手下獻了身、受了浸的見證人也極為緊急地對一切仍然參與現代的「耶路撒冷」——基督教國——的宗教禮拜的人發出類似的警告。的確,趁現在獻身受浸成為基督門徒會比在不久的將來與基督教國一同遭受火的浸禮好得多;屆時基督教國會和它那「彎曲的世代」一同遭受如火的毀滅。
21.(甲)關於是否基督教國裡的人才需要留意警告的信息,我們可以說些什麼?(乙)誰會渡過如火的毀滅?這群人現在繼續執行什麼命令?
21 基督教國之外的「萬民」也同樣地須要留意這個緊急的信息,因為整個大巴比倫偽宗教的世界帝國,均會和基督教國一起「被火燒盡,因為審判它的主[耶和華]上帝大有能力。」(啟示錄18:8)耶穌基督手下獻了身、受了浸的門徒則會渡過將臨如火的毀滅而進入上帝公義的新規制裡。那將會是一個真正符合基督教的新規制。懷著這個希望,耶和華見證人會繼續以基督門徒的身份執行他的命令:「所以你們要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給他們施洗。」——馬太福音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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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念耶和華的指引守望台1970年 | 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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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念耶和華的指引
由馬田·普勝家(MARTIN POETZINGER)君自述
在這個世紀之初,我生於美麗的伊薩爾河畔的一個城市裡。這個城就是巴威利亞州的首府慕尼黑。它是天主教的中心和上演過許多歷史大事的舞台,又曾一度是納粹運動的首都。
我才十歲的時候,便已對某些問題感到興趣,可是我的天主教老師卻無法在這些問題上給我滿意的解答;這些問題是:為什麼人會死?死亡意味到生存的終止嗎?
直至1926年我才初次接觸到純淨的聖經真理,因為那年我的胞兄告訴我他參加一個聖經研究班的聚會。我亦開始參加。不久之後,我獲得一本天主教所譯的聖經
這樣我遂開始閱讀聖經。最初使我得到深刻印象的一節經文是阿摩司書8:11;這節經文說上帝的百姓因不聽耶和華的話而遭遇到一場大饑荒。我意識到自己曾是大群飢民中的一個,但現在我終於得到充足的靈糧去滋養我的心靈了。
認識自己的責任
『任何愛戴上帝的人都可以參加宣揚他的王國嗎?』這是我最初懷有的問題之一。答案是肯定的。我於是請求社方派一個地區給我。我將五十本幫助人研究聖經的小冊子裝滿我的袋之後便第一次單人匹馬出去從事逐戶的傳道工作。很快我便分派了十二本小冊子。然而這只是我從事王國傳道工作的許多快樂時光的開始而已。
在同一年的秋天,我深信耶和華引導我踏了另一大步。社方作了安排在「克隆馬戲團」的大帳篷裡舉行一個大會;大會中有一個演講以以賽亞書6:8為主題。講者請聽眾中一切聽了而明白的人站起來一同向耶和華作一向嚴肅的宣佈:「我在這裡!請差遣我。」那時我內心充滿了上帝的道,於是我與一大群人一同站起來複述先知的話語。我們都很認真。不久之後,我便受了浸。
我受浸那日的情形深印在我的記憶裡;我特別記得我臨離家時父親對我所說的話:「我兒,你已將這個步驟考慮清楚了嗎?」我肯確地告訴他我已考慮清楚了。他跟著所說的話是我永遠難忘的:「我不想阻止你,但是你必須記得,一個人向上帝許了願就一定要履行。」這正是我打算做的事。我下次的假期是在巴威利亞的森林渡過的,但我不是在那裡消遣而是取得以全部時間從事逐戶傳道工作的經驗。
我知道傳道活動是一項救生的工作,但是直到我在巴威利亞森林得到那次經驗之後我才了解到這件工作怎樣能夠實際救人的生命。那日當我只派剩一本書在我的書袋裡時,我打算急忙趕回我在鄰近一條村中的住所以避過一場將臨的暴風雨。但是我驟然看見有一間小茅屋在山上。雖然看來在這個時候攀上那條陡峭的山路很不適當,我卻受到一種責任感的推使向前行。當我爬到那裡時,我看見那間屋鎖了門。當我躊躇之際,我隱約聽見穀倉裡有些微弱的聲音。我遂推開門,有一個男人站在那裡;他用厭倦的聲調說,「你想怎樣?」
當我向他解釋我的來意時,他告訴我這些事對他不再有任何的意義了。他承認他故意將所有的人派到田間去而留下他獨自一人。當時他手裡拿著一條繩而打算以此了結他的一生。我立刻取出我最後的一本書而開始向他指出上帝的道向厭世和悲傷的人所提示的希望。——一個和平公義的王國。現在這場暴風雨快到了。我等待著他的反應。經過幾分鐘之後,他抹去額上的汗,將繩掛回牆上說:「為了這個王國,我還有勇氣生存下去。年青人,上帝在最後一分鐘差遣了你來。我願留下這本書而仔細讀讀它。」
全時間的傳道工作
1930年十月一日是我終於開始從事經常的全時間傳道工作的日子。社方派我和其他幾個人遠到瑞士邊境的黑森林區,沿著君士坦斯湖深入巴威利亞的天主教地區工作。後來到1931年我們收到社方的邀請到巴黎參加大會,當時有二十三個國家的代表到場參加。我們還在柏林參加了一個聚會及應邀參觀守望台社在馬德堡的分社辦事處。
在1931年我們採用了耶和華見證人這個名字。在每個門口我們自我介紹說:「我今日以耶和華見證人的身分來探訪你,」別人的臉上不禁露出驚奇的表情。人們會搖頭或問道:「但你們仍然是聖經研究者,豈不是嗎?抑或你們加入了一個新教派呢?」但是在三十七年之後的今日,情形有多麼大的改變!現在我還未開口說話,人們便會說:「你必定是耶和華見證人」了。
我記得1933年的全年總經文提醒我們耶和華的名是堅固台。(箴言18:10)我們無疑需要這種信心,因為當時好戰的國家主義正在宗教勢力支持之下迅速傳播中。我們的傳道工作受到禁止,聚會所被封閉,書籍被沒收。我心愛的全時間傳道工作就此停止了嗎?劣跡昭彰的蓋世太保來見我,但是他們找不到任何罪名,於是向我提出一項哀的美敦書:留在慕尼黑城裡,不然就準備到達扣集中營去。
在其他國家傳道
當時德國的情形日益惡化。在那年秋天,社方邀請我到保加利亞照料那裡的王國事務。幸好當時當時社方印有一些卡片以各種文字向人介紹社方的出版物。這些卡片對我有莫大的幫助,因為有相當時間它們是我們與保加利亞人交談的唯一工具。可是不久我便意識到迅速學會塞利爾文的重要,因為那裡有許多人是文盲,以致甚至須要有人將卡上的字讀給他們聽。
這個地方的成年人經歷過很多戰亂,因此很少人受過學校教育。所以很多時我們須要請小孩子在煤油燈之下將卡上的字向一班老人讀出來。許多人均從小孩的口中聽到王國的信息。
最初那裡有一個習慣使我感覺非常困惑,那便是保加利亞人以點頭代表「不是」,以搖頭代表「是」。這令人很難習慣,我時常以為別人搖頭表示對我們的聖經信息不感興趣而想轉身離去。
不及一年,政府的壓力大增,以致當地一切外籍的見證人均被驅逐出境。社方派我去的第二個國家是匈牙利。在那裡我須要學習新的言語和新的習慣。在布達佩斯,我很高興尋找到一群德國的先驅傳道員(全部時間的傳道員),他們經常舉行研究聖經的聚會——我錯過了一年多的聚會。由於當地規定外國人每次限能居留六個月,我遂前往斯洛伐克幫助伯拉第斯拉瓦一帶說德語的見證人。
我在那裡被誤作間諜而被捕;監禁了三日之後,我被驅逐出境。於是我前往普拉格。在那裡我接到社方的訓示派我去南斯拉夫照顧當地的一群先驅傳道員。我通過耶和華的神治組織獲得他的指引,這的確是很奇妙的事。
我在那段時期有許多快樂的回憶:我們背著一袋書在農村地方步行周遊傳道;好客的村民以食物殷勤款待我們,甚至留我們歇宿;在星空之下步過匈牙利的平原,涼風從遠處的農舍傳來三弦琴的琴聲;在晚間回到書庫取一袋書以備翌日在新地區工作之用;在留我住宿的農家裡過夜,對屋主和群集的鄰舍傳講王國的安慰信息。
回到獅子坑裡
一場大病使我在札格拉布的醫院裡住了一段很長的時期,出院後我覺得須要返回德國去。回國之後不久我便轉入地下活動——不是政治運動而是耶和華見證人在全國推行的地下傳道活動。在1936年有兩件性質完全不同的事影響到我的一生。在八月我與一個忠心的同工結婚,她是我在中歐傳道那段令人興奮的日子中的一個同伴。在那年,我同時由於拒絕放棄我的信仰及拒絕承認希特拉政府為最高權威而被捕。我被禁在達扣,而我的妻子則被關在另一個監獄裡。
達扣集中營給我的第一個印象是——當我看見囚犯們急步前往做苦工時——它好像一間瘋鬼院一般。但是後來情形更糟,因為達扣改為一間募兵中心。我們遂被轉送到奧國毛阜生的集中營去。在那個花崗石採石場裡,我們須要竭盡全力才能保持信心。
當時有一百四十五個見證人在營裡。蓋世太保想盡千方百計破壞我們對耶和華的信心。不足糊口的膳食、甜言蜜語的勸誘、不人道的虐待、日復一日的罰站。雙手綁在背後被掛在十呎高的柱上,鞭打——所有這些及其他難以言喻的侮辱我均受過。但是耶和華的指引卻隨時與我們同在,使我們記得他的偉大訓示:「我兒要作智慧人,好叫我的心歡喜。」——箴言27:11。
喜樂之晨
最後,我期待已久的日子終於來到了;在納粹集中營中夢魘般的生活過去了。美軍將代替德國在毛阜生集中營守衛的維也納警察解除武裝。這些衛兵現在淪為囚犯了。對許多非見證人的囚犯來說,這是他們武裝自己與昔日如狼似虎的衛兵算帳的機會。結果演出了恐怖的一幕,在這場報復中有千多名囚犯喪生。
我們見證人卻聚集在營中一條通衢大道上一同禱告。當武裝的囚犯四處尋覓他們以前的仇人之際,耶和華保護他自己的子民,甚至不讓其中一個受流彈所傷。沒有任何人找我們算帳,因為人人都知道我們是愛好和平的基督徒。
最後我跟大隊被送回我的家鄉慕尼黑。我們在這個城市的廢墟中重新開始公開的王國傳道工作。不久之後,社方吩咐我設法與奧國的見證人取得聯絡。有一個基督徒姐妹十分熟悉當地的路徑,我藉她之助得以到沙茲堡與當地負責的忠心見證人舉行一個聚會,向他們提出社方對於恢復見證工作的提議。看見他們歡欣地致力於戰後偉大的復興工作令人感到多麼喜樂!
祝福源源而至
當時的祝福接二連三而來。我與忠實的妻子經歷過九年的監禁之後得以重聚。試想想我們當時喜樂的心情!社方安排了一系列的十個大會,以1946年九月二十八日至三十日在紐倫堡舉行的大會為開始。耶和華獲得一場多麼大的勝利!著名的齊柏林偉斯曾一度是納粹黨舉行集會的地方。但在那幾天耶和華的子民卻和平地集合起來考慮上帝的道。在同一日,有二十一個顯要的納粹黨員以違反人道之罪被處決。
1950年參加紐約舉行的大會及在1953年參觀楊基運動場的大會為我帶來了無法形容的喜樂。我還記得1958年社方邀請我們到基列學校受訓時我們所感覺的興奮;1959年春天離開南蘭星的可愛校園時難忘的心情;然後我返回德國接受更多的工作權利;這一切經驗使我們對耶和華的指引信心大增。
至今我們一共用了超過七十五年在順境和逆境之下從事全部時間的傳道工作。我和我的妻子均忠心地對所有可以做得到的弟兄姐妹說,「作一個先驅傳道員!」
如果有人問我們倘若我們在回復青春,我們是否會接受同一的指引,我們的答案是:會!只是我們不會等這麼久才開始。一個人若能夠在年青的時候便享有全時間傳道工作所帶來的喜樂和責任,他便有更多機會讓耶和華去指引他的生活。我們若隨時準備說,「我在這裡!請差遣我,」以響應耶和華的邀請,我們就可以在現今和將來的新規制裡享有許多幸福;屆時我們並且能夠快樂地回憶以往耶和華怎樣引導我們一生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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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作耶和華的子民而快樂守望台1970年 | 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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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作耶和華的子民而快樂
古代的以色列人由於有耶和華為他們的上帝而享有什麼幸福?
這些幸福包括在公元前1513年在紅海獲得神奇的拯救。(出埃及記12:1-15:21)兩個月之後,他們有權利與耶和華立一個約,並從上帝接獲一套完善的律法。(出埃及記19:1-20:18)四十年後;他們得以進入流奶與蜜之地。(申命記6:3)在大衛統治之下,他們多次戰勝敵人;在所羅門王治下這個國家的幸福更達到了巔峰。——列王紀上4:20-25。
當這個國家以耶和華為上帝而忠心敬拜他之際,它的百姓便是一群快樂的人。——詩篇33:12。
在公元33年的五旬節之後,誰成為耶和華手下的快樂子民和國家?
自從公元33年的五旬節之后屬靈的以色列人成為耶和華手下的快樂國家和子民。在那一天耶和華將聖靈傾澆在他們身上,使他們都開始說起外國的語言來。——使徒行傳2:1-41。
這些人不但受上帝的聖靈所膏去向普世的人宣揚上帝王國的好消息,同時也受膏成為上帝屬靈的兒子而有希望與耶穌基督一同在天國裡作王統治。
這個國家在1919年經驗到什麼戲劇性的重生?
正如古代的以色列人蒙上帝實踐他的應許將他們從巴比倫的奴役下釋放出來,現代屬靈的以色列人也一樣。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他們被敵人所擄而陷於死亡般的狀態,但到1919年卻在「一時」之間重生了。同時他們的宗教地位,他們與上帝的關係及他們的「地」,也在「一日」之內產生了。突然之間守望台社的領導分子從獄中獲得釋放。這個國際性組織遂再度組織起來。飽受逼害的受膏基督徒餘民有如從死裡復生一般,戲劇性地懷著大無畏的精神再次踏上世界的舞台。他們開始努力產生上帝王國的果子;由那時起,他們向人宣佈上帝的王國已在外邦人的日期於1914年結束時開始掌權了。——以賽亞書66:5-8;路加福音21:24。
現在誰也分享耶和華的屬靈國家的歡樂?
自從耶和華的國家在1919年重生以來,它的成員已增加至上帝預定的總數,即144,000人。(啟示錄14:1,3)每年這個國家剩餘在地上的分子均日漸減少,因為他們一一完成了他們在地上的任務而復活到天上與他們的主聯合。那些繼續留在地上的分子則仁愛地竭力與別人分享他們的快樂。
結果他們將快樂傳播給「大群」「另外的羊」。這些人好比住在屬靈的以色列「欄」裡的「寄居客旅」,但他們均在「一個牧人」耶穌基督領導之下與餘民合成「一群」。——啟示錄7:9;約翰福音10:16;出埃及記20:10。
這些人與餘民一同享有以「快樂的上帝」耶和華為上帝的快樂,同時有權利「以心靈和真理」崇拜他。他們也努力宣揚上帝王國的好消息而將他們的快樂與別人分享。——提摩太前書1:11;約翰福音4:24;馬太福音2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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