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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耶和華見證人年鑑
    • 「你的耶和華不會救你出來的」

      彼得·克里沃庫爾斯克憶起1945年的夏天,說:「弟兄經審訊後,就被關進不同的勞動營。在我身處的勞動營裡,很多囚犯態度誠懇,對真理很感興趣。有一個囚犯是牧師,很快就看出所聽到的是真理,於是採取立場擁護耶和華。

      「勞動營的情況非常惡劣。有一次,我被囚禁在一個非常細小的牢房裡,牢房細小得我差點兒站不起來。這種牢房被稱為『跳蚤室』,房內到處都是跳蚤,多到可以把人體內的血液吸乾。獄長站在牢房前,告訴我:『你的耶和華不會救你出來的。』我每天的糧食配給是300克的麵包和一杯水。室內空氣不足,我只好貼著像髮絲般細小的門縫,拼命吸入從門縫滲進來的空氣。我感覺到跳蚤吸食我的血液。關在『跳蚤室』的十天,我不斷祈求耶和華賜我力量,使我能夠堅忍下去。(耶利米書15:15)最後,牢房的門打開時,我卻暈倒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另一個牢房。

      「之後,勞動營的法庭判我到戒備森嚴的刑事勞役營裡服刑10年,原因是我『煽動人反對蘇聯政權,並進行反政府的宣傳』。在刑事勞役營裡,人不會收到信件,也不准寄出信件。關在那裡的通常都是犯暴力罪行的人,如殺人犯。有人告訴我,如果不放棄信仰,這些罪犯會聽從命令惡待我。我的體重只有36公斤,舉步維艱。可是,甚至在那裡,我也找到誠懇的人,他們的心受聖經真理吸引。

      「有一次我在灌木叢中躺下來,向上帝禱告,一個老人走到我跟前,問我:『你因什麼事來到這個鬼地方?』他知道我是耶和華見證人後,也坐下來,擁抱我和親切地吻我。然後他說:『孩子,我很久以前已想學習聖經!你可以教我嗎?』我高興得無法形容。我曾把福音書幾片殘頁縫進我的破衣服裡,於是我立即掏出來。老人的眼睛充滿淚水,那天晚上我們談了很久。他告訴我他在勞役營裡的食堂做事,可以供給我食物。我們做了朋友。他在靈性上不斷進步,而我逐漸得到力氣。我相信這是耶和華的安排。幾個月後,他被釋放,我就被送到戈爾基州的勞動營去。

      「在那裡,情況好得多了。不過最令我高興的是,有四個囚犯跟我學習聖經。1952年,勞動營的工頭查出我們有聖經書刊。我們等候審訊期間,受到盤問。我被關在一個密封的箱子裡,當我呼吸有困難時,他們就打開箱子讓我吸幾口空氣,然後又把箱子關上。他們想迫我放棄信仰。我們全都被判有罪。宣判刑罰時,我的聖經學生沒有一個驚惶失措,我是多麼的高興啊!他們四人全都被判關押在勞動營25年。我的刑罰更重,不過後來被改為在戒備森嚴的勞役營裡再服刑25年,之後就遭流放10年。聽完宣判後,我們感謝耶和華,因為他扶持我們。獄警很驚奇,不知道我們為什麼還這麼高興。我的聖經學生被送到不同的勞動營裡服刑,而我就被送到在沃爾庫塔戒備森嚴的刑事勞役營那裡。」

      緊守基督徒中立,因而得救

      勞動營的生活條件非常惡劣,許多不是見證人的囚犯都熬不過艱苦,因而自殺。伊萬·克雷洛夫回憶說:「我從戒備嚴密的牢房出來後,在不同煤礦遇上服勞役的弟兄姊妹,並幫助他們彼此聯繫。凡抄寫過雜誌文章的人,都會把抄本傳給其他人。見證人在每個勞動營裡都向人傳道,不少人很感興趣。他們獲釋後,有些人在沃爾庫塔河受浸。

      「我們對耶和華和他的王國的信心不斷受到考驗。1948年,在沃爾庫塔的勞動營裡,一些囚犯策劃一場動亂。帶頭造反的人告訴其他囚犯,如果他們按照國籍或宗教分為小組,動亂就很可能會成功。那時營裡有15個見證人。我們告訴造反的囚犯,耶和華見證人是基督徒,不會參與動亂。我們向他們解釋,早期基督徒都沒有參與反羅馬政府的叛亂。當然,很多人對我們的立場感到意外,可是我們堅定不移。」

      這場動亂帶來可悲的結果。武裝士兵鎮壓了反抗行動,把造反的囚犯關進別的營房。他們往營房澆上汽油,然後放火燒了,裡面的人差不多全都燒死。士兵卻沒有傷害到弟兄。

      伊萬接著說:「1948年12月,我在一個勞動營見到8個弟兄,他們被判監25年。那年的冬天非常寒冷,在煤礦工作又十分艱辛,可是我從弟兄的眼神看出,他們懷有堅強的信心和希望。他們樂觀的態度甚至激勵了那些不是見證人的囚犯。」

      被放逐到西伯利亞

      儘管要面對政府殘酷的迫害,見證人依然熱心傳講上帝王國的好消息。這使莫斯科中央政府很不高興,國安會尤其惱怒。1951年2月19日,國安會在寫給斯大林的一份備忘錄中說:「為了鎮壓耶和華教派反蘇聯政府的地下活動,蘇聯國安部[國家安全部,後來的國安會]認為,已知的耶和華教派的成員和他們的家人,必須被流放到伊爾庫茨克州和托木斯克州。」國安會知道誰是耶和華見證人,他們請求斯大林批准把蘇聯6個共和國內的8576個見證人,流放到西伯利亞。這個請求得到准許。

      瑪格達林娜·別洛希茨凱亞憶述:「1951年4月8日星期天,凌晨2點我們從睡中驚醒,有人砰砰地敲門。媽媽立即起來去開門。一個官員站在門前,他大聲宣告說:『你們因為信奉上帝而被流放到西伯利亞。你們有兩個小時收拾一切,可以帶走房裡的任何東西,但是不許帶穀物、麵粉和麥片。家具、木製品和縫紉機也不可帶走。院子裡的東西一律不准帶。收拾好被褥、衣物、行李後就到外面去。』

      「早些時候我們從書刊裡讀到,國家東部有許多傳道工作要做,我們知道現在是時候去那裡工作了。

      「我們當中沒有人號啕大哭或低聲抽泣。那個官員很驚訝,說:『你們居然連一滴眼淚也不掉。』我們告訴他,從1948年起就知道會有這一天。我們請求他讓我們至少帶一隻活雞上路,但是他拒絕了。那些官員當著我們的面把雞分給自己,這個五隻,那個六隻,又有一個分得三四隻。籠子裡只剩下兩隻,官員下令把雞殺了,然後交給我們。

      「我那八個月大的女兒睡在木造的搖籃裡,我們請求把搖籃帶走,官員卻下令將搖籃劈開,只把托著嬰孩的那部分交給我們。

      「很快我們的鄰居知道我們被政府流放。有人拿了一袋烤脆的麵包,我們要走的時候,他把麵包扔到車上,看守我們的士兵發覺了,又把麵包扔回去。我們總共六個人:我、媽媽、兩個弟弟、我丈夫和八個月大的女兒。出了村子,我們立即轉乘一輛汽車。到了地區中心後,我們填妥文件,然後由卡車送到火車站去。

      「那是個陽光明媚的星期天。火車站人山人海,有被流放的人,也有來觀看的人。卡車把我們直接送到火車車廂前,我們的弟兄已經在那裡了。車廂滿了後,士兵來一一點名。我們的車廂共有52個人。火車開行之前,站上送行的人開始哭,有的甚至啜泣起來。此情此景令我們很驚訝,因為我們跟其中好些人素不相識。但他們知道我們是耶和華見證人,現在要被流放到西伯利亞。火車發出響亮的鳴笛聲,弟兄姊妹就開始用烏克蘭語唱了一首歌:『願基督的愛與你們同在。將榮耀歸給耶穌基督,我們在他的王國裡再相見。』我們大多數人都滿懷信心和希望,堅信耶和華不會離棄我們。我們唱了幾段詩歌,場面非常感人,一些士兵也禁不住掉下淚來。火車就這樣開行了。」

      「事與願違」

      聖彼得堡赫爾岑大學的教授戈爾季延科博士在他的書裡,談到政府的迫害得到什麼結果。他寫道:「結果事與願違,他們原本是要削弱耶和華見證人的組織在蘇聯的力量,但事實上,他們反而使這個組織更加堅強。耶和華見證人到了新的地區居住,那裡的人從未聽過他們的宗教,於是見證人努力傳道,用他們的信心和忠貞不渝的精神來感染當地人。」

      許多見證人很快就適應了新環境,一些人數不多的會眾建立起來,並獲分派傳道地區。尼古拉·卡利巴巴說:「在西伯利亞有一段時期,我們挨家逐戶傳道,或說得更準確一點,就是做完一家,走過兩三家,到下一家傳道。可是,這樣做很危險。我們是怎麼傳道的呢?第一次探訪後,過了大約一個月,我們設法再去續訪。初次探訪時,我們會這樣打開話題,問對方:『你們售賣雞、山羊或牛嗎?』然後,我們漸漸把話題轉到王國之上。過了不久,國安會知道了這件事,很快報紙就登出一篇文章,警告當地居民不要跟耶和華見證人談話。文章說見證人挨家逐戶向人要山羊、牛和雞,但其實我們真正想要的是『綿羊』!」

      加夫里爾·利維敘述:「雖然弟兄受國安會嚴密監視,但仍然努力傳道。蘇聯的人民要是覺得有人想跟他們談論宗教的話題,就馬上報警。儘管這樣,我們繼續傳道,雖然起初沒有什麼成果。但是,隨著時間過去,真理發揮作用,一些當地人開始改變了。舉例說,一個俄羅斯男子喝酒喝得很厲害,他學了真理後,使生活跟聖經原則一致,成為一個熱心的見證人。後來,國安會的官員把他叫去,對他說:『你整天跟誰在一起?那些見證人是烏克蘭人。』

      「這個弟兄回答:『過去我喝得醉醺醺,醉倒街頭,你們也不管我。現在我改變了,做個奉公守法的公民,你們倒說不喜歡。雖然很多烏克蘭籍的見證人離開西伯利亞,但接受上帝教導、學習怎樣生活的西伯利亞人卻會留在這裡。』」

      幾年後,伊爾庫茨克的官員寫信給莫斯科說:「這裡的幾個工人聲稱,所有[耶和華見證人]都應當被送到北方的一個地區,叫他們與世隔絕,使他們的思想受到改造。」西伯利亞當局也好,莫斯科當局也好,都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叫耶和華見證人噤口不言。

      「都會把你們所有人槍斃」

      1957年年初,當局採取新的策略,對付耶和華見證人。他們派人跟蹤弟兄,又搜查他們的家。維克托·古特什米特回憶說:「有一次,我傳道後回家,看見屋內所有東西都翻得凌亂不堪,原來國安會來找我們的書刊。他們逮捕了我,盤問了兩個月。那時,我們的小女兒尤利婭才11個月大,大女兒就只有兩歲。

      「負責盤問的官員問我:『你不是德國人嗎?』那時候,許多人認為德國人相信法西斯主義,因此他們憎恨德國人。

      「我說:『我並不熱衷於國家主義,但如果你所說的德國人,是指被納粹黨關在集中營裡的那群德國人,那麼我就為他們感到驕傲!他們在以往稱為聖經研究者,現在叫耶和華見證人。我可以很自豪地說,沒有見證人發射過一顆子彈或大炮,傷害過任何人。這些德國人令我感到驕傲!』

      「負責盤問的官員一言不發,我接著說:『我深信,沒有耶和華見證人參與任何叛亂或暴動。耶和華見證人的活動就算受到禁止,他們還是堅忍不拔地崇拜上帝。見證人也承認政府的權柄,只要政府的法律跟造物主的要求沒有抵觸,見證人都會順服政府。』

      「這時,官員出乎意料地打斷我的話,說:『我們從沒有這麼仔細地研究過任何團體,像我們研究見證人和他們的活動那樣。我們要是找到任何對你們不利的記錄,哪怕是流過別人一滴血,都會把你們所有人槍斃。』

      「我想:『世界各地的弟兄姊妹勇敢無畏地事奉耶和華,他們的好行為救了蘇聯弟兄姊妹的性命。所以,我們在蘇聯忠心事奉上帝,也許對其他地區的弟兄姊妹有所幫助。』這個想法增添了我的力量,使我決心遵行耶和華的道。」

      見證人被囚在五十多個勞動營裡

      蘇聯的耶和華見證人嚴守中立、熱心傳道,激怒了當權的政府。(馬可福音13:10;約翰福音17:16)很多時候,由於弟兄立場堅定、忠貞不渝,結果受到不公正的刑罰,被監禁許多年。

      1956年6月至1957年2月,在全球舉行的199個大會裡,46萬2936個出席大會的代表一致通過一項決議,後來這項決議提交給莫斯科的蘇聯部長理事會。以下是決議的節錄:「耶和華見證人被囚在五十多個勞動營裡,有的在蘇聯轄下的歐洲地區,有的在西伯利亞,還有的在北冰洋的地區,甚至遠達北極的新地島。……在美國和一些西方國家,耶和華見證人被人指為共產黨員;可是在共產黨國家,他們則被視為帝國主義者……共產黨政府指控他們是『帝國主義國家的間諜』,判處他們長達20年的監禁。但他們卻從沒有參與任何顛覆活動。」遺憾的是,這項決議並沒有使蘇聯的耶和華見證人的境況得到改善。

      在蘇聯做父母的耶和華見證人,尤其在養育兒女方面遇到不少困難。弗拉基米爾·索斯寧來自莫斯科,有三個兒子。他說:「蘇聯政府規定,孩子必須上學。老師和其他學生向我們的孩子施加壓力,要孩子加入倡導共產思想的組織。我們固然希望孩子接受所需的教育,並且從旁輔導他們的功課。可是,學校提倡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我們做父母的,要幫助孩子養成愛耶和華的心,確實不容易。所以,父母要格外耐心,並堅忍地教導孩子。」

      被誣告割下女兒的耳朵

      家在西伯利亞的謝苗·科斯特列夫和達里婭有三個孩子。謝苗說:「那個時候,人們認為耶和華見證人是狂熱的教徒。1961年,我們的二女安拉上一年級。有一天她跟其他孩子一起玩耍,有個孩子不小心弄傷了她的耳朵。第二天,老師問她怎麼回事,安拉沒有回答,因為她不想說出是那個孩子做的。老師知道我們是見證人,於是斷定我們打她,強迫她按照聖經原則生活。學校向公訴官員報告這件事。我工作的地方也獲悉這事。調查持續了約一年,最後於1962年10月開庭審訊。

      「審訊前兩週,在文化宮大樓外懸掛著這樣一幅標語:『危險的耶和華教派即將受審』。我和妻子被指控的罪名是:按照聖經養育孩子和殘暴不仁。法庭聲稱我們強迫女兒禱告,而且用鐵桶的邊割下她的耳朵!這件案的惟一證人就是安拉,可是她已被送進了基廉斯克的孤兒院,就在我們居住的伊爾庫茨克以北約700公里。

      「法庭裡擠滿了共青團員,當法庭退庭商議時,群眾騷動起來。我們被人推擠,受人咒罵,有些人要我們脫下『蘇維埃』的衣服。人人都呼喊說,『殺死他們』,有些人甚至想即時把我們殺掉。群眾越來越激憤,可是法官還沒有露面。退庭商議持續了一個小時。當人群湧上來的時候,一個姊妹和她不信主的丈夫就站在我們面前擋住人群,懇求他們不要傷害我們,這對夫婦設法向群眾解釋,所有的指控都是毫無根據的。全靠他們,我們才得以死裡逃生。

      「最後,一個法官和人民法庭的判事顧問走了出來,宣讀判決:我們失去做父母的權利。我被拘留,然後被送到勞動營監禁兩年,接受改造。我們的大女兒獲知,她要住進孤兒院裡,因為她的父母屬於一個危險教派,會危害她的成長。

      「我們的兒子因為只有三歲,獲准跟達里婭一起生活。刑滿後我回到家。我們跟以往一樣繼續做非正式見證。」

      「我們為孩子感到驕傲」

      「安拉13歲時離開孤兒院,回家跟我們一起生活。1969年,我們看見她受浸象徵獻身給耶和華,心裡樂開了花!大約這個時候,市內的文化宮舉辦一系列關於宗教的演說。我們決定去聽聽他們會怎樣說。一如既往,他們談得最多的,總是耶和華見證人這個團體。有個發表演說的人舉起一本《守望台》,說:『這本雜誌既有害又危險,也破壞我們祖國的團結。』然後他舉了個例子:『這個教派的成員強迫他們的孩子讀這些雜誌和禱告。有一個家庭的小女孩不想讀這本雜誌,耳朵就被爸爸割了下來。』安拉非常震驚,因為她就坐在聽眾中聆聽演說,兩隻耳朵還好好的。她沒有吭聲,因為擔心會再次失去爸媽。

      「我們的兒子鮑里斯13歲時,獻身給耶和華並受了浸。有一次,他跟幾個年齡差不多的見證人一起在街上傳道,那時我們的活動仍然受到禁止。他們沒有帶聖經,也沒有聖經書刊。突然,一輛汽車開過來,所有孩子都被帶到民兵站。民兵審問他們,並搜查一番,卻沒有發現什麼,只找到一張寫了幾節經文的紙條。孩子都獲准回家。鮑里斯回到家裡很自豪地告訴我們,他和其他弟兄怎樣為耶和華的名受到迫害。我們為孩子感到驕傲,在考驗的時候,耶和華扶持了他們。這事以後,有好幾次國安會傳喚了我和達里婭。一個官員說:『你們的孩子應該被送到少年刑事營去,不過很可惜他們還不到14歲。』結果,由於兒子傳道,我們要付罰款。

  • 俄羅斯
    2008耶和華見證人年鑑
    • 媽媽非常熱心傳道。由於差不多所有弟兄都被當局囚禁,媽媽就被委任做小組僕人。她的熱心也感染了我。

      1950年,我因參與宗教活動被捕,法庭判我在勞動營監禁10年。我和四個姊妹被帶到西伯利亞-烏索利耶這個市鎮。1951年4月,我們開始築鐵路。我們要搬很重的枕木,兩個人扛一條。我們還要徒手搬運和安裝鐵軌,這些鐵軌每條長10米,重320公斤。我們累得筋疲力盡。有一天,我們放工,大家都疲憊不堪,正要回家的時候,有一列滿載囚犯的火車駛來,停在我們附近。一個男子從窗口探頭問道:「你們當中有耶和華見證人嗎?」我們一聽,馬上疲勞盡消,並大聲回答:「我們這裡有五個姊妹啊!」那些囚犯都是我們親愛的弟兄姊妹,從烏克蘭流放到這裡來。見到我們,他們都很興奮,並告訴我們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以及他們是怎樣流放到這裡來的。然後,孩子們把弟兄寫的詩念給我們聽。士兵沒有干涉我們,容許我們交談和互相鼓勵。

      我們從西伯利亞-烏索利耶被轉送到安加爾斯克附近一個很大的勞動營,那裡有22個姊妹。她們已經組織好所有事情,包括安排傳道地區,這一切都幫助我們在靈性上保持健康。

中文繁體(國語)出版物(1956-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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