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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64年
《守》64 2/1 91-94页

尽心工作带来珍贵的报酬

由布罗斯加君(Mona Brzoska)自述

当我想到在巴黎附近的大运动场里挤满了成千上万敬拜耶和华的人时,便不禁热泪盈眶。那是在1961年的八月。在此之前,恰好三十年前,当我开始在法国及比利时从事海外传道工作的时候。该地只有很少几个耶和华的百姓。在这短短的三十载中,竟有这么一大群人成为了耶和华的仆人似乎难以令人置信的。能够参加这个庞大聚会是何等的荣幸!我多么感谢耶和华因为他在我童年的时候就帮助我记念他。

在1918年休战之前不久,我的父母被一张宣传“死者在那里?”的演讲招贴广告所吸引。这是由万国圣经研究会所主办的。我母亲在这次演讲所学到的知识仿佛是照射在圣经上的一道强烈光辉一般。她坚信这就是真理。我的父亲也决心要查究一下,于是不久我们的家便开始了每周的研读圣经。

我不再上主日学,母亲向我解释我以前所学关于灵魂,地狱及三位一体的道理都是错误的。每星期日我都被带到伦敦的聚会所,逐渐地我的知识及信心不断增长。到了1925年我开始严肃地想到我个人对耶和华的责任。那一年弟兄们在伦敦大会中所表现的热忱令我因为自己认识真理并且可以在将来以自己的一生去赞美耶和华而欢喜快乐。虽然当时我仍在学校里就读,我已决定了要献身给上帝。

可是在我献身的时候,我却没有想到以全部时间的传道工作为终生的事业,因为我在学业方面颇有成就而且刚获得了一个奖学金,于是我遂以为我应该在学业方面更求进步。当母亲病倒的时候,我面临着一个难题:我应该继续求学呢,抑或停学来照顾她呢?我诚恳地祷告祈求上帝的指引,不久我便深切地知道耶和华对我的旨意了。

离开学校对我并不是一件易事,但是不久我便看出这件事带来的可能性。我逐渐疏远以前的朋友而与一批已加入全部时间传道工作的青年弟兄姐妹密切来往。被守望台社的社长选派到印度及西班牙去服务的弟兄们给了我很深刻的印象,我体会到世界上尚有很多地方是多么的需要传扬福音的工作人员。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令我永远难忘的大会演讲。它以历代志下31:21的经文为主题:凡[希西家]所行的,无论是办上帝殿的事……都是尽心去行,无不亨通。”母亲若恢复健康,我决定以将全部时间事奉耶和华的工作作为我终生的事业;而像希西家一样,我必定全心尽力去作以求得到成功。

我首先得到机会担任当时所谓的“辅助”先驱传道工作,这种传道的活动为我带来很大的喜乐。1928年我终于能够向社方报告我愿意被派到任何需要工作人员的地方服务。我们一小群人被选派往英国的大城市从事商店的探访工作。最初我认为我永远无法担任这种工作——离家对我说来已是一件大事——但是摩西及耶利米等忠心人士的榜样泛起在我的脑中,我遂认为如果这是耶和华要我作的工作,而我又全心尽力去作的话,他必定会帮助我完成这项工作的。他确实如此行,自此每当有超乎我能力以外的新工作委派给我的时候,对这件事实的认识往往会促使我去全力以赴。

在这段期间内我获得如此多喜乐和加强信心的经验以致当社方发出征求往欧州大陆的自愿服务人员时,我无法不欣然响应说:“我在这里!请差遣我!”社方接受了我的申请,如今我可以实现我在幼年想要成为海外传道员的心愿。

在海外传道

1931年正月一个寒冷的早晨,地上正积上厚厚的雪,我和我的同伴踏上了法国的土地。我多么庆幸我在学校时曾学过法文!这真是“先驱工作”。因为那时候尚未有海外传道员之家的安排。在这里每一件事都是新奇的,从小至食物,饮品(我发现此地无人喝茶!)和靠右方乘脚踏车的琐事到大如人们的宗教的事都和英国不同。语言带给了我们一项不小的难题,但是借着不断练习,我们的法语逐渐流利达意。

到警署去领身份证对我说来也是一件新奇的事。我想那个警官大概以为我们需要保护。因为当我向他询问他是否知道有任何适合的房间出租时,他很快地吩咐他的一位部下带我们出去。当我们发现自己站在一家罗马天主教女修道院内的女子寄宿处门口时,你可以想象出我们是多么吃惊!经过这次和其他的奇遇之后,我们终于找到一间适合我们的房间。

冬天的取暖也是一个大难题。在早上我们时常需要凿开盆中的冰块才能盥洗。我们有一个小油炉供作简单的烹饪之用。我们时常乘脚踏车十至十五哩往返于我们的区域间。我们的工作包括分派书籍和继续移往新的地区传道。仅是如此,天主教及基督新教的杂志已开始发出反对我们的警告。很多时候这些警告往往产生相反的效果而实际上引起了人们的兴趣。

这时候,主的百姓在欧洲开始以耶和华见证人的新名字为众人所知。能够在早期分担这项工作是何等的权利!我们除了在大会和每年的假期返乡外很少有机会见到其他的见证人。然而我们经常与在法国其他部分及西班牙从事海外传道工作的友伴通信,互相勉励。虽然我们是孤立的,但我们从未中断过每星期日的《守望台》研读。经常地吸取灵粮对我们说来是一种安全的防卫。

1935年我们一小组快乐的人被委派到比利时,那里总共约有六十个见证人。教士们对于我们侵入他们的教区感到十分恼恨。他们用尽各种方法来排斥我们,诸如警告他们的会友,恐吓我们,召请警察来干涉,派一些小孩来骚扰我们,掷石子或刺破我们脚踏车的轮胎和跟在我们后面将我们所分派的书籍拿走等。可是村民时常会对我说:“请给我多几本小册,等一下教士来的时候我可以将一本给他,而留下其余的自己阅读!”由于比利时比法国小,我们能够每隔相当时候便在分社聚会一次。能与我们的传道员同伴相聚一堂是一件令人振奋和得着勉励的事。可是世界的局势日趋恶劣,第二次大战行将爆发。

战乱的年月

1939年的夏季,战争爆发而我们必须撤离前线地区。我们时刻生活在忧虑中。我们曾屡次被拉到警局,被人指控是间谍或希特勒的第五纵队。我比以往更深切地感觉到现在乃是全心事奉上帝的时候。1940年5月10日德军侵犯比利时,我们必须随着纳粹军队的迅速迫近而节节后退。我们乘着脚踏车沿法兰达区(Flanders)的街道退却时沿途看到许多凄惨的景象。我们随身带着少数的行李在一些谷仓或任何可以安身之处歇宿。大多数的村庄均已荒凉无人,各处陈卧着一些死尸,我们的四周陆续有轰炸和战斗在进行中。我需要热切地祷告才能维持我的勇气。但有一件事使我很感激上帝:我的确在每一件上帝委派给我的工作上都尽心尽意地去作。若不然,我现在该会如何地后悔不及!

一日,我们这一小群解散了。我的同伴得以渡过英法海峡而和我一起的一小队人却无法通过任何一个港口。我只有很少钱而我的处境极为危险,这不仅因为我是英国借公民,更由于我是一个以全部时间传道的耶和华见证人,而希特勒当时决心要除灭耶和华的见证人。所有的难民都被劝告返回自己的家乡。这便是说我要回到已沦陷的比利时。这时法国的大部分亦已沦陷。我们的工作是否就此结束了呢?

回到比利时后我发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盖世太保的“黑名单”上。我应该怎么办呢?我可以在何处栖身呢?任何人被发现密藏一个英国人都会受到枪决的处罚,所以我若与见证人一起便必定会连累到他们。然而我现在却孤立无援地陷在敌人的区域里。我甚至不能领取一张配粮证。我不知道耶和华当时对我的旨意如何,遂祈求他向我显明他的旨意。正在这时,有一位我认识多年的见证人再度向我求婚。在为这事祷告过以后我答应了。

地下传道

感谢比利时政府的合作,我们结了婚并找到一处居住的地方。当时“地下”的传道工作已经组织好,负责的弟兄问我是否亦愿参加。原来看来如此黯淡的道路如今逐渐开朗。我的丈夫同意我参加,并且找到工作以便使我能够以这种新的方式来继续从事全部时间的传道工作。我的任务就是在灵粮经过秘密的翻译及油印之后将它们送到各中心,然后由各中心分发给各弟兄。

我们地下的活动曾多次遇险。有一天,我在一个盖世太保刚离去时抵达一位弟兄的家。原来他们收到一封指控我的匿名信。另一次我在最后一分钟受到警告不可前往一位见证人的家领取训示。同一个星期日的早上盖世太保刚把他抓起来。三日内他的房屋四周都驻有卫兵准备逮捕所有来访的见证人。一位曾去探访却未被认出的弟兄警告我不可走近那里。有的时候纳粹的兵士会扶我下火车和街车,或者帮我提携手袋,他们却不知道那袋里装满了我们的书籍。

这些偷运过来的灵粮是何等的珍贵!我们在不同的日子,不同的家里,两三人一组地聚会在一起,通常是围着餐桌而坐以提防万一有不速之客闯入。每年耶稣受难纪念的日子我们都有特别的传道活动。1943年在耶稣受难纪念的那一周,我找到一家十人并很快乐地看到他们全家都加入了耶和华的组织。在战争的几年中我比以前更深切地体会到耶和华的百姓在患难时的忠诚友谊,以及很多人冒生命的危险去取得的灵粮的价值。

战后的增加

后来战争的局势转变了。在欧洲我们所居住的一部分获得光复。我有机会回到英国一个短时期与双亲相聚。与他们团聚,彼此交换经验是多么愉快的事!能够再和这么多弟兄相聚,再次自由地参加聚会和眼见到耶和华组织的迅速进展真是一件令人兴奋快乐的事。

我一回到比利时丈夫和我便被邀请到布鲁塞尔规模很小的总部担任翻译的工作。其中最令人快慰的一件事便是看到在艰辛危难的大战期间,比利时的一小群见证人如今已增至数百——这是一件唯有耶和华的圣灵才能造成的奇迹。

1945年十二月,守望台社的第三任社长,诺尔弟兄,首次探访战后的比利时。当一位守望台基列圣经学校的毕业生被派来帮助我们组织传道工作时我很荣幸地在他学习法文的期间内担任他的传译员。当工作被更良好组织起来后,王国传道员的数目便开始以千计而非以百计了。比以前更甚地,现在乃是我们应该尽心工作以帮助善意的人士找到生命的道路的时候。

1950年我参加在纽约杨基运动场举行的大会,并探访布洛克林的新建伯特利大楼,印刷厂和基列学校。我所得到的感想好像示巴女王的一样——“人告诉我的,还不到一半。”随后不久,我丈夫的去世使我再次感到以全部时间尽心地事奉上帝是一项多应宝贵的权利,同时体会到在艰难的时候弟兄们的爱心和耶和华的组织对我们具有多大的意义。

巴黎的新伯特利之家落成之后,我被派到该处去工作,但要离开在比利时的这么多亲爱的友人心中难免有点依依难舍。虽然旧友难忘,我同时亦结识了许多新的朋友。在此我亦很快乐地看到监督们来到王国传道学校受训完毕后,回到自己的小组成为更有资格的牧人去照顾耶和华的“羊群。”若有人在我踏上法国土地的第一日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黑暗日子中,告诉我这些事,我必然会觉得难以相信。

你能够了解当我环顾挤满在巴黎附近的运动场里的群众时心中的感觉吗?这一大群人来自我们在二十五年以前首次在其中分派书籍的许多地方。毫无疑问,尽心事奉上帝的工作的确以许多不同的方式为我们带来宝贵的报酬。我深知我若想要向耶和华感谢他所赐给我的一切恩惠,唯一的方法便是每日继续不断地尽心去努力完成他所委派给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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