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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8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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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89年
《守》89 5/15 26-30页

我们若遵行上帝旨意,他就永不舍弃我们

格莉德·施米特女士自述

1915年,我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出生。那时世界大战正酣,父亲正和奥匈联军一起在前线作战。他在一年之后过世,母亲带着我前往南斯拉夫投靠亲戚。

母亲没有再嫁,要找职业维持生活,于是把我交给她的姊妹抚养。姨母有个农场,距离南斯拉夫北部的马里博尔市三哩左右。我在那里度过快乐的童年,盼望着母亲在星期日从马里博尔市前来探视。在那时候我也期望着有一位父。

与父的关系

我的亲戚都是天主教徒,既然天堂和地狱在天主教中担任着重要角色,我在心里就感到矛盾。我既不自以为好到可以上天堂,也不自认坏到要判入地狱。我于是逢人就谈论这个难题,从祖母至村里的教士不等。

母亲被我烦扰得最多。因此在几个月之后,她给我一本塞尔维亚语的小册——《死者在什么地方?》,那是她在城里获得的。她没有亲自读过,但以为小册可能解答我的问题。

我这辈子读书从未有像读这本小册那么入迷的!它不但解答我关于生与死的问题,而且向我指出,怎样培养与天父的亲密关系。我订购了五本小册,打算在教堂前面分派出去。

我们村里的惯例是,妇女在星期日上教堂,男人在外面聊天,话题离不了畜牧和农业。因此,当教士在教堂里对妇女讲道之际,我却在外面对男人传道。我那时只有15岁,他们显然赏识我的热心,乐意为小册付出捐款,我则利用捐款订取新的小册。

教士不久就获知我的活动,并且来向我姨母投诉。他在下个星期日就在讲坛上提出警告说:‘当然,我们村里决没有人那么天真,去相信一个少女所说的故事。’结果,每个村民都转而反对我。甚至姨母也以我为耻,通知我母亲说她不再收容我了。

我充满被弃之感,但对耶和华祷告之后,便感到安慰和恢复力量。我随着母亲迁回马里博尔,我们相处得非常愉快。她虽然没有分享我的属灵兴趣,但却容许我去参加当地一小群会众的各个聚会。我在1931年8月15日以水浸礼象征献身给上帝。

令我大感忧伤的是,母亲突然生病,几个星期之后不治。她有句遗言使我永志不忘,说:‘格莉德,我女儿,要谨守你的信仰。我确信它是真理。’她死后,我再度感到被弃之苦,祇靠与天父的关系给我支持力量。

有一对膝下犹虚的夫妇收容了我,我就在那位太太经营的裁缝店当了学徒。物质生活倒不错,但我心里却渴望以全时事奉上帝。在马里博尔这一小群会众里,谁都确信这个事物制度所剩的时间已无多了。(哥林多前书7:29)我私下在祷告中祈求耶和华迟些动手干预,好待我完成学徒见习期。见习期在1933年6月15日届满,翌日就离家开始先驱传道工作!鉴于我年纪尚轻——那时只有17岁——甚至有些弟兄也试图加以阻挠,但我意志已决。

早期先驱生活

我的第一个派遣地区是距离马里博尔不远,有居民20万左右的萨格勒布市。当地会众只有六位传道员。我与南斯拉夫的第一位先驱,图斯克(Tucek)弟兄一起工作,学到许多心得。后来,单独作先驱大约一年时间。可是,逐渐有更多先驱从德国抵达,因为那时当地的传道工作已被纳粹政权禁止。

我协助几对先驱传道员夫妇,作为他们的传译员。在我看来,能够和这些成熟的基督徒一起工作乃是极其宝贵的经验。我在知识和了解方面渐有进境,对宣扬王国好消息的权利也不断增加体会。

随着时间过去,我们在巴尔干诸国服务的先驱群体已有20位成员之多。我们在热心显扬上帝的话语方面志同道合,在有所需要时互相帮助。我们大家都受着甘心乐意精神所推动,它是唯独在上帝子民当中才找得到的。这种特殊的爱的‘团结纽带’仍然存在于这群今日尚在人世的成员当中。——歌罗西书3:14,《新世》。

先驱生活在经验和贡献方面的丰富多姿,有如天上云彩那样繁多。熟悉前所未知的风土人情,以及当地人民的习俗和生活方式,这种宝贵经验使我们深感满足。此外,我们也亲自体验到耶和华怎样照顾他的忠心仆人,正如保罗在以弗所书3:20向我们提出保证说:‘上帝能照着运行在我们心里的大力充充足足地成就一切,超过我们所求所想的。’

耶和华的仁爱照顾非常明显,那时霍尼格(Hongger)弟兄从瑞士来探访我们,他留意到我们要步行25哩[40公里]去萨格勒布以外的乡村传道。他观察到我们一出了城就脱下皮鞋,搁在肩上,为的是保存鞋底。他于是给我们买了12辆自行车,正如他后来说,他为此甚至不惜花光了他自己的钱!耶和华的确感动正直人士的心。那些自行车好像天赐的礼物,在25年先驱服务当中成了我们的忠心同伴。

有一次,我和威尔基夫妇(Willi and Elisabeth Wilke)到达一处颇大的克罗地亚人乡村,我们各自传道——从郊外去到村落中心。我们向人介绍一本题名为《正义统治者》的小册,它在封面上刻画着耶稣基督。在此之前一年——1934年——南斯拉夫国王亚历山大被人暗杀,他的儿子彼得继位为王。可是,村民喜欢自治多于一位来自塞尔维亚的君主。

经过两小时传道后,从乡村广场传来一阵喧嚣之声。威尔基弟兄和我发现威尔基姊妹被一群大约20名男女包围着,有人拿着镰刀,有人忙于焚烧我们的小册。威尔基姊妹运用当地语言的能力不足以驱除村民的疑惑。

‘各位女士、男士,’我高叫,‘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不要彼得作王!’他们异口同声地答道。

‘我们也不要,’我答。

村民十分惊异地,于是指着小册上的图画问道,‘那么,你们为什么替他宣传?’他们竟把耶稣基督误认为彼得王!

误会冰释了,我们为君王耶稣基督作了彻底的见证。有人把自己的小册烧毁了,想再要新的。我们心情愉快地离去,感到耶和华的保卫之手正庇护着我们。

后来,我们的传道工作进展到南斯拉夫中部的沐斯尼亚。那里的居民差不多泰半是回教徒。我们又再面对新的风俗和许多迷信习惯。那些乡村从未有人见过妇女骑自行车,因此我们一抵达就令村民颇为激动,唤起了他们的好奇心。宗教领袖们散播谣言,说女人骑自行车会为村里带来恶运。此后我们就把自行车留在村外,徒步入村。

我们的刊物当时已被政府禁止,警察随时可以逮捕我们。通常,警察吩咐我们离开该省。有两名警察曾经陪同我们去到30至60哩(50至100公里)以外的边界处。他们惊异于我们竟是个骑自行车的能手,尽管我们带着行李、书籍和小型火油炉,也能赶得上他们。押送者时常乐于在路上找间小饭店,作东道主请我们喝点饮品,甚至进餐。我们也以此为乐,因为我们的微小津贴付不起这样的额外消费。当然,我们会把握机会对他们谈论我们的希望,他们有时会接受几本‘违禁’的刊物。许多时大家都欣然道别。

后来到了1936年。我们正在萨比亚(南斯拉夫南部)传道,消息传来,九月将有国际大会在瑞士的卢塞恩举行。从马里博尔有特备的公共汽车接载,但我们是在430哩(700公里)之外——乘自行车走这路程实在遥远!虽然如此,我们开始储钱,得以在该年稍后成行。

我们沿途请求路上的农庄,准许我们在干草棚里住宿一宵,这样就不必付钱投宿宾馆。早晨时分,我们希望向农庄买些牛奶,但他们通常都乐意免费赠送,有时更送上一帧丰富的早餐。我们受到许多富人情味的待遇,成了先驱生活中快乐和难忘的部分。

在从马里博尔出发往卢塞恩之前,有几位来自德国的先驱同时抵达。其中之一是艾尔弗雷德·施米特,他曾在德国马格德堡的伯特利之家服务了八年。一年之后我成了他的妻子。

在南斯拉夫的先驱差不多全部都能前往参加卢塞恩的大会。这是我第一次参加的大会。瑞士的弟兄们表现的仁爱关怀令我不胜喜悦,此外也对卢塞恩的宜人美景留下深刻印象。当时的确想不到,20年之后我会在那里作先驱传道员!

在禁制之下工作

从美丽的瑞士回到南斯拉夫,我们不久就遭受猛烈的迫害。我们被捕送入贝尔格莱德的主要监狱。在南斯拉夫负责指挥工作的弟兄要求准许入狱探视我们,但受到拒绝。可是,他和监狱长说话时尽量大声,使我们听到,他的声音本身已使我们获得极大鼓励。

几日之后,我们被扣上手铐,押往匈牙利边境;书籍和金钱全被没收。因此,我们抵达布达佩斯时已身无一文,但身上却有许多虱子,作为坐牢的纪念品。不久我们就遇上了其他先驱,一起在那里从事传道工作。

在布达佩斯,众先驱每星期一在作土耳其浴时会面,在照顾身体健康之余,弟兄和姊妹们分别借着‘彼此的信心,……互相鼓励。’(罗马书1:12,《现译》)经常的聚会也可以趁机察看一下,看看是否有人生病或入狱。

我们好不容易才习惯了新环境,过了六个月,我们的匈牙利居留签证已届期满。这时艾尔弗雷德和我已经结了婚。我们接获训示去申请保加利亚入境签证。驻当地的一对先驱夫妇已被政府驱逐出境,他们所订的万本小册已储存在索非亚的一间小型印刷厂里。那对夫妇所有的书籍已被公开焚毁,因此我们预期也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们终于获得保加利亚的三个月入境签证。在夜间经过南斯拉夫时,有一位负责的弟兄在预约的车站等候我们,交给我们印制那批小册的费用。最后,我们安抵索非亚,找到一个合适的房间居住。

索非亚是个现代城市,人口约有30万,但那里没有任何见证人。我们在抵步那天就去到印刷厂。厂主已听说我们的书籍被禁制,订制小册的那对夫妇已被驱逐出境,因此在获知我们要购取那批小册时,他高兴若狂,我们把小册放进空袋里,驾车经过几个警察身边,幸好他们听不到我们心跳加速的声音!

我们下一个难题是,要在哪里存放大量小册以及怎样在短短三个月内把它们全部派出。我对那堆小册实在有点害怕!我从来未见过那么大量的书刊。但耶和华再度作我们的帮助者。我们获致极大的成功,在140日内就全部派发出去了。威尔基弟兄夫妇在几周之内到来帮助我们。

可是,有一天却几乎出了乱子。我在一处商业区传道,看见一间建筑物的每道门上都有铜牌写着某某博士的名字。大约两小时之后,我遇见一位年长的男子,他以怀疑的目光向我打量一番。然后问我是否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什么地方。

‘我并不确知这是什么机构,但我留意到所有好的律师的办公室似乎都集中在这里,’我答道。

‘你现在是在内政部,’他说。

虽然我的心脏差不多停止跳动,但依然平静地回答说:‘啊,难怪所有男士都对我那么友善!’这句话使他的态度较为和缓,他详细察看过我的护照,把它交回给我。我离去时舒了一口气,感谢耶和华所加的保护。

最后,所有小册都派发完了,离开‘玫瑰之乡’——保加利亚——的时候已到。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所有友善的人,他们给我的印象长留心底。

既然我们持有德国护照,这样便可以返回南斯拉夫,但只是获准作短期逗留。此后,为了逃避逮捕,我们每晚都要在不同的地方度宿。这样的生活大概过了六个月。然后,在1938下半年,我们收到社方从瑞士伯恩的来信,吩咐我们试试前往瑞士。当时纳粹军兵已占领了奥地利,政治压力大增。事实上,南斯拉夫政府已经把若干德籍先驱交给纳粹党。

我和丈夫分途前往瑞士,艾尔弗雷德经由意大利,我绕道奥地利。我们很高兴再度团聚,并且接获任命,在社方的坚尔利兹农场工作,随后又派往伯恩的伯特利之家。这在我是一项全新的经验。我现在要学习以瑞士方式料理家务,我对耶和华的感激是前所未有的。

耶和华的抚养力量

经过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和战后在伯特利服务,艾尔弗雷德和我在1952年恢复先驱传道工作,这种活动已模铸成为我们的生活方式。我们自己未曾养育过儿女,但在多年以来,我们从属灵儿女接获过不少爱心的表示。例如,1975年2月,我们收到下列的短简:

‘我记得当日有一位智慧、白发的男子探访一个倔强的福音会参事,提议与他研究圣经。我和家人以冷淡和批评的态度予以接受,然后像庇哩亚人一样,仔细研究每一论点,后来才承认你带给我们的是真理。……耶和华的确是何等仁慈的上帝!他的一切仁慈、怜悯均配受赞美、称颂和感谢。但我们也想感谢你们,亲爱的艾尔弗雷德和格莉德,我们从心底感激你们对我们的长久忍耐。愿耶和华为此而大大祝福你们。我们恳切期望他也给予我们力量以坚持下去。”

1975年11月,我的丈夫艾尔弗雷德因心脏病猝发而突然逝世。我们一起事奉耶和华38年,在先驱工作中共尝甘苦。这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十分密切。可是,他一旦故世,空虚和被弃之感又重上心头。但借着求庇于耶和华,我再度获得安慰。

我与天父的关系在我53年有多的全时服务当中抚养了我。我心中的感觉不断与耶稣基督的话引起共鸣,他说:‘我不是独自一人,因为有父与我同在。’——约翰福音16:32。

[第27页的图片]

艾尔弗雷德与弗里达·图斯克,1937年获得充分装备,在南斯拉夫从事先驱工作

[第29页的图片]

艾尔弗雷德和格莉德·施米特1938年在南斯拉夫的回教地区莫斯塔尔作先驱

[第30页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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