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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1977
《警》77 11/8 16-20页

剖心手术——生还者的自白

地点:澳洲墨尔本圣云孙医院。时间:在我接受剖心手术之前24小时。当我阅读我女儿的亲切来信时,我记得我自己不断地想:“若没有上帝的帮助,我永不能克服这场大病仍然生存。”

这几年来我已多次感觉到自己的健康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什么地方有问题,连医生也未能够指出。1973年三月,雇用我的公司要所有担任主管职位的人员作精密的健康检查。

虽然这次检查没有查出我的健康有任何毛病,但是我总觉得不满意,主要原因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大妥当。在我没有作繁重的体力运动时,我也会觉得呼吸急速。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不久也习以为常而当它是年纪老大的征象。当时我是四十八岁。

真正的毛病显现

1973年12月,我离家到澳洲东海岸的雪梨参加在兰域克跑马场举行的耶和华见证人大会。这个地方有足够的空地供所有人停泊汽车。但是由停车场到会场则有一段路程需要步行。我每次在停好车之后总是觉得在走路时呼吸逼速而赶不上别人。

大会结束之后,我和内子驾车到渣维斯湾探访内子的父母,因为他们在这个海滨有一间渡假的小别墅。我有每天早上散步的习惯。有一天,当我在海滨上和平时一样散步了几哩路之后,我跳下海中游泳。但是在水中游了不久我就意识到自己很快就要昏倒了。因此我赶快游返岸上,但一踏上沙滩便昏倒了。

当我恢复知觉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担架床上,由我的儿子和其他几个人抬着。这时我心中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死人是毫无知觉的,但是为什么我又能看见这些抬棺的人呢?我想,每一种情形大概总有它幽默的一面吧。

我被救护车送到附近的一家医院去接受检查。结果医生说我的身体正常,不必留院。翌日我没有病,因此我就决定停止散步而索性去游泳。结果昨日发生的事今日再发生一次。这一次救护车的司机成为我的“老朋友”了。

这一次医院的人员意识到我体内必定有不妥的地方了。但是除非作精密的检查,否则便无法找到病源是什么。因此他们向我提议在返回澳洲西部之后立即要接受检查。

辨明病源

我们平安地回到西部,大部分时间由内子驾车。我决定看一个专科医生。由于不清楚自己的病源,我决定找一位心脏病专科医生诊断。

在我第一次诊断时,这位熟练的医生借着听诊器已听出我心脏的瓣膜有毛病。但是为了要证实他的诊断和验明有没有其他不正常的地方,我须接受称为心脏导管的简单外科手术。这意味到我要住院一夜。

他们将一条空心的导管插入我腕上的静脉中,接着推使它向上伸展至臂,然后再向下通到心脏地带。不久,此后他们将一种液体(或颜料)射入血液中。结果,摄影机将我的冠状动脉和心脏地带的情形都显现在电视的荧光幕上。我本人和医院的职员都可以由墙上的电视机上看得见。我了解这种检查在目前已成为一种标准的检查法。

检查证实我的大动脉瓣膜有毛病。此外,输送血液营养给心脏的两条冠状动脉受到阻塞——其一完全闭塞,另一则部分受到阻塞。因此,医生决定要我立即接受矫正的心脏手术。

这次手术首先要将有毛病的大动脉瓣膜除去,改用一个塑胶制的瓣膜来代替它。血液是由心脏的左心室通过这个瓣膜而流入大动脉以至全身的。

其次,手术要由我腿部割取一部份静脉,用以制成两条间道血管移植到冠状动脉之上。这两条间道血管会提供一条新的通路,使血液可以绕过冠状动脉中为脂肪所阻塞的地带而流入心脏。这样血液便可以畅流无阻地以含氧的清鲜血液滋养心脏。

对今日的人来说,冠状动脉部份地为堆积的脂肪所阻塞并不是一件罕见的事。它是造成大部分心脏病的主要原因,包括许多心脏病的猝发在内。但是,可幸我的心脏病带给我的警告方式只是一时的昏迷,显然我的心脏还未受到任何实际损害。

不用输血的手术

我要求医生为我安排开刀的手术,但向他声明我不接受任何输血,因为这样做便违背了我那基于圣经的信仰。我的医生认为我或者未认识到自己病状的严重,因此他向我提议在下星期或者其他时间抽取我自己的血以备开刀时使用作为一个代替办法。

我向他解释,上帝对于使用血一事的观点。我将申命记12:23,24读给他听:“只是你要心意坚定不可吃血,因为血是生命不可将血与肉同吃。不可吃血,要倒在地上如同倒水一样。”然后我告诉他,将血储备起来作为输血用途,在我看来是违反圣经的。

后来我的医生和其他三位医生同事商量过之后告诉我,在现在的情形之下,在澳洲西部施行无血的剖心手术是不可能的。他们提议我到澳洲东部的墨尔本去见一位具有高度外科技术的医生。这位医生据称曾为耶和华见证人施行过不用输血的心脏手术。不过,为了使我不致期望过殷,他们主张我先将病状详细告诉墨尔本的医生才作决定。显然,在他们看来,在心脏里换上一个塑胶制的瓣膜,两条绕道而过的通路,再加上在腿部割取一部分静脉——不用输血而完成这些手术——是一件颇不寻常的事。

听完医生对病情的分析之后,我当时的确有点黯然。起初这个震惊是两方面的。第一、这件事是我有生以来首次的遭遇。它不是发生在别人身上而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第二、我可能会突然死亡,这是一个可怕的经验,必需有多点时间才能习惯。可是,我有我的上帝耶和华可以让我求告。我求他赐给我勇气和力量;这为我带来极大的安慰。

接着我将医院的检验报告连同用光镜摄影的有声放影菲林带寄给墨尔本的医生。数日后,他通知我,在48小时内到达墨尔本等候施手术。我到达墨尔本仅数小时后便进入医院。

由于剖心手术的设备十分昂贵,所以在澳洲只有各省的省会才有一间具备这种设备的医院。在墨尔本只有圣云孙医院有此设备。我的医生在我入院的第一晚前来探视我,并且竭力想说服我忘记关于血的信仰。他告诉我,我生还的机会甚微。事实上他的确尽了恐吓的能事,而且在这方面颇为成功。

当时我觉得两膝在床单底下发抖。医生走后,我心中忽然有所感,认为医生或者要对这一次的手术作进一步的考虑;其实我自己也正在作这样的考虑。我真的不知道是否应该收拾衣服离开医院抑或仍然留在医院看个究竟。身为一个基督徒,在那一晚的确对我具有很大意义。我体会到我们对上帝的需要是多么殷切!

医生对我内子说,他曾慎重地衡量过事态的严重性。他说,接受这种手术的病人有百分之三十在事后会发生内部流血。这个时候若不输血便会招致不幸的后果。但是,我从报章上读到,在同一间医院中,由于输错了不同血型的血,在那一天就有一个病人死去。这段新闻给我很大的鼓励。躺在我的病床隔邻的病人对我说:“我现在担心输血了。这看来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

准备接受手术

最后医生终于作出决定,要我在施手术之前住院一个星期以便安定下来作进一步的检查和练习呼吸的方法。据说,在施行剖心手术之后,病人最初会经历呼吸困难。因此,在事前明白会有什么事发生和练习如何去应付是十分重要的。这可以在后来,对病人心情的安宁和个人的福利有所帮助。

在施手术之前一个星期,医院中许多和我这次手术有关的医务人员都来探访我。这次手术会由一队具有高度技术的医师合力施行。他们向我解释,这次手术必须将胸腔剖开,而方法是将胸骨垂直地切断。这件工作是用某种手提圆锯去完成。幸好,在将近要施手术时我已经熟睡了,所以没有看见他们所用的“道具”。

负责使用人工心肺机的医师告诉我,这副机器会在施手术时代替我的心脏和肺去执行职务,大约达两小时。通常这副机器是装满血的。但是我这次是用盐水去代替血。当我的血流入这副机器时它会在那里氧化和将温度降至华氏84度。然后再出这副机器流回我体内的循环系统中。这样,由于低温的关系,心脏便会停止跳动而使医生有宝贵的时间去从事所必需的手术。

最后,当手术完成而心脏的温度回复到正常的极重要的时刻便来到了。接着心脏会受到电力的冲击而恢复跳动,于是我遂再次“恢复营业”。最后,我的胸腔会被缝合和原来的样子一样。

在施手术之前数日,负责开辟一条绕道通路的专科医生来探视我。他说他自己的弟兄亦是一位耶和华见证人。他知道我并不迷信,所以他告诉我,我是使用这副人工心肺机的第十三位见证人。他又安慰我说,上次死于这项手术的人是很久以前的事。我对他的访问十分感激。

到那个星期的末了,医师和护士都已习惯了我的特殊情况而对我较为仁慈。事实上,我曾和他们当中若干位谈论过圣经。我发觉在人类的痛苦,疾病和不完美如此显明的地方,圣经的信息多么受人欢迎。

到最后一晚,当我的家人离去之后,我在祷告中获得极大的安慰。我入睡时手上必然持着圣经,因为翌晨当医务人员替我注射使我入睡时,我仍然看见它在床上。以上就是到1974年二月廿二日为止我所记忆到最后的事了。

复元

数日后我在加强护理的病房里苏醒过来。我醒后第一件记得的事就是看见内子穿着白衣,戴上白帽和面罩,打扮成医务人员的样子一步步行近我的床前。由于传染的危险极大,所以,医院只准她逗留几分钟。但我记得她说:“我希望你在这里乖乖地守规矩。”我向她指出我在这件事上毫无选择余地,因为我全身插满了大小不同的管子而无法动弹。

在施手术的那一天,医生要求我内子不要留在医院处,但答应一做完手术后便立即用电话通知她。他果然如此行。他向内子保证我会平安。整个手术一共用了五小时,没有使用血便成功地完成。医生指出,这次手术“在他们的临床经验上是一个进步。”

在手术的等次上,这次手术不是被列“大”手术而是列为“重级”手术。由于施手术的人员处理特别小心,我只失去一品脱(一加伦的八分之一)的血。另一品脱的血是手术后由胸部下面的导管流出的。显然医生留下一条导管在那个地方便是为了这个缘故。

在手术后的第二天,我显然神志不清。不过,这只是一时的现象。在第四日我被移到手术后的病房。不久,我的病况开始好转,虽然体力仍然十分衰弱。

手术后两星期我便出院。一星期后我回到医院向负责主持这次手术的外科医生告别,并顺便作一次平常的检查和诊视。医生对我的复元情形表示关怀。他说他会同我在澳洲西部柏斯城的医生保持连络。我临行送了一本圣经和一本《导至永生的真理》给他。他答应我他会阅读这本书。

虽然我现在依赖养病年金生活,我却希望能够在不久的将来恢复出来做事。我的健康复元得很快。我每天游泳和打哥尔夫球。我估计由出院起到现在,我在近郊已步行了大约二千哩路。

回顾以往,我可以诚实地说,过去两年的时间乃是我一生中报酬最丰富的一段时光。诚然我在其中服务了二十年的公司认为我的前途难测而将我解雇了。当时我由于正被病魔缠绕,所以,也没有感觉到特别烦恼。但是由那个时候起,我一直享受到许多带来属灵报酬的经验和学会了对许多事物有更大的体会。

例如,我已学会了对病人和老人有更深的了解和同情。但是最重要的是生命在现今比以往任何时期具有更真实的目的和更真正的意义。我实在无法用文字来形容我对我的上帝耶和华所怀的爱。

手术之后六个月,我已能够和内子一起再次做逐户的传道工作。几乎每一个屋主人都邀请我们入内,使我们有机会坐下来从容地解释我们探访的目的,对我来说,能够与别人分享我们基于圣经的奇妙希望,实在是一件最富于造就和报酬的事。

虽然,在现在的状态之下,我的寿命可能会减短,同时从业务方面看来我的前途难以预测,但是我对上帝旨意的认识却继续加给我力量。我知道他究竟要使人类在上帝王国统治之下享有完美的健康和永远的生命。圣经对一切在上帝统治之下生活的人所作的应许是:“上帝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启示录21:4)

[第19页的图片]

我每天游泳,健康比以前大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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